的上神顶着这样一个玩意似的名字活在世间,不仅是对他的羞辱,若是有朝一日他可以清醒,估计会气得呕血,羞愧欲绝。
真想看看那副场景啊。
“不是……殷……”他思索了一下,断断续续道,“殷上神、殷晚澄……?”
他记得,岁初这样喊过他。
“不是,你不是他。”岁初一股脑地说瞎话,给他洗脑,“殷晚澄是一条臭龙,是坏人,和主人是天敌,死对头,你是蛇,是澄澄。”
“你要是殷晚澄,就不是蛇了,跟我们不一样,就不能留在荫山了。”
殷晚澄低下头沉思片刻,过了许久,抬头重重点头:“我是澄澄,不是殷晚澄。”
“那殷晚澄是谁?”
殷晚澄想也不想:“是一条臭龙,是坏人,和主人是天敌,死对头。”
说得斩钉截铁,一字不差,说到最后,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痛恨之意。
让主人觉得是坏人的龙,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岁初在他仇视的目光中笑得前仰后合,拍拍他的脑袋给予夸奖:“对,对!澄澄说得真好,主人很开心。”
如此乖巧单纯的殷晚澄,比之前那个顺眼的多。教过一次的事情,他都好好地记得。比如听她说话的时候会主动跪下,方便她摸他的脑袋。
她对这个新玩物满意得不得了,甚至觉得月昇毒得好。
“开心,主人。”被引导成功后获得的满足感填满殷晚澄的心间,他的嘴角弧度微微上扬。
“澄澄,也开心。”
岁初心情不错,继续哄骗无知小龙:“如果有人喊你殷晚澄,那是因为,你和他长得很像,有时候,主人会将你当成他的替身,如果你愿意做殷晚澄的替身,主人会更开心。”
迎上岁初殷切的目光,殷晚澄虽然不明白替身是什么意思,但主人说开心,他做就是了。
“澄澄要做……”
他说话的时候又想了想,喉结轻滚:“替身。”
他笑起来的时候,双眸明亮又显得多情,视线一刻也不离岁初。
“臭龙的。”
他的这些话,说这些话时的神态,原封不动地留在了岁初身侧的留影镜上面,保存,只要她不想,永远不会被删除。
岁初凝视着面前傻笑个不停的殷晚澄,不着痕迹将留影镜收回。
镜子消失了,殷晚澄还疑惑地眨了下眼睛,翻了一下她的衣袖,自然是寻不见的。
他翻得毫无章法,手掌时不时蹭过她的手腕,眼看他要顺着手腕往上掀开她的衣袖,岁初按住了他不断做乱的手。
“听着,你之前对主人保证过的话。你说过,听话的小蛇要听主人的话,伺候主人,这一条命……”她在他的左胸口按了一下,“都得用来保护主人,可记住了?”
殷晚澄未必懂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现在也不需要他懂,只需要他记得这些话,之后,一点点把他教导成最听话的玩物。
一个听话没有二心、挑逗还会有可爱反应的漂亮玩物,谁不想拥有呢?
“澄澄,记住我说什么了吗?”
他胡乱地点点头,然后又愣愣地看着她的衣袖,仍是对那镜子念念不忘。
岁初觉得他心不在焉:“重复一遍给我听。”
殷晚澄低下头沉默许久,似乎在组织语言,而后缓声开口:“听话的小蛇要听主人的话,伺候主人,这一条命……”他从她的手底下抽出一只手,趁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学着岁初的样子按了一下她的胸口,“都得用来保护主人。”
转瞬之间他的视线转移到她的胸口,直勾勾地盯着,眼中困惑又不解,随后又抬起手故技重施,岁初自然不会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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