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心鳞也跟着他吓了一跳。
岁初手臂揽过他腰,宽袖扫过的地方,撞到了桌上的杂鱼,一如他的心绪,彻底乱了。
殷晚澄抿着唇,她说起这些的时候,声音明明很淡,他仿佛能透过这些话,切身地体会到她平静的外表之下的隐忍和痛苦。
春日融融,他却觉得周身冰冷,破碎的灵魂好似轻微颤动一下。
但也仅仅是一下,一缕残魂能够承载的记忆始终有限,岁初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
各种办法都试了,哪怕是灌输给他过去的记忆,他仍然不觉得那是他自己。
“所以这次,我准备告诉所有人,我们成婚了。”她道,“如此一来,他就不会偷偷的给我凭空变出一个娘子来了。”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温柔得像是对亡夫的眷念,让殷晚澄产生了一种错觉,她说的亡夫是他。
随即,她的脸色急转而下,又是那副轻佻无比的话:“可是,我不想就这么便宜了他,我想让他尝尝,被抛弃是什么滋味。”
所以她急匆匆地与玄长衍定亲,是为了疏散对她已故夫君的恨意?
“你没有话对我说?”岁初追问,“我要嫁人了,嫁的人不是你哦。”
他持续无言,手掌却紧握成拳。
“真的没话说吗?”
“你是不是因为报复你的夫君,才故意借此与我私会气他?”他突然想通了。
她那些喜欢的、想他的说辞,都是假话。
“你利用我!”他气恼地将她一推。
岁初眉心一挑。
她预料到了他的各种反应,却没想到听到的是这个。
都快成亲了,也不会说点好话哄哄她。这样倒像是她上赶着非他不可一样。
岁初笑笑:“你说是就是吧。”
她不开心,也不会让他舒坦,哪怕是个傻子也不行。
下一刻,猝不及防地打开房门。
房门不远处,玄长衍正坐在院子里和一个老妇人说着什么,听到房门打开的声响,两人话题戛然而止,抬眼望过来,正好看到岁初负手走过来。
身后的殷晚澄瞳孔微缩,俊逸的脸上异彩纷呈。
之前的事尚且可以圆回去,眼下她都从自己房间光明正大的走出来,他还能编造什么理由?
相较于殷晚澄的窘迫,岁初倒显得坦荡得多,甚至回身干脆将人牵在了手里,将人带了出来。
感觉到被握住的手要挣开,更是气恼,偏不如他所愿,反而握的更紧了。
殷晚澄瞪她一眼,先前那些怜惜、微烫的情绪化为乌有,全部成了气恼。
他退一步,她就得寸进尺,才不能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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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把私会的对象拉到人面前看的?简直无法无天。
玄长衍刚与媒人谈事情,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不笑也不怒。
“快到成亲的日子了,你多少注意点脸面。”
殷晚澄的头垂下,像犯错的孩子:“对不起……”
“我是说她。”
殷晚澄更尴尬了,偷瞄一眼岁初,没想到她也正旁若无人地盯着他:“我不。”
一如既往的反骨。
“还剩几日而已,几日你都忍不了?”这次话里话外倒是带了些嫌弃。
岁初目光仍黏黏糊糊地落在殷晚澄身上,仍是一句干脆的“我不”。
玄长衍提出条件:“几日而已,安心待着,等成婚后,任你为所欲为。”
可她现在就为所欲为了,这个条件概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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