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乖?”
“任君采撷。”
让她等了这些年,凭她的性子,势必要想尽办法出气。
“有气便出,憋在心里伤身。”
岁初挑眉:“这么自觉?”
如今他已不是那个一碰就要碎掉的殷晚澄了,他的灵力恢复大半,怎样的对待都能承受的了。
受不了也得受,那是他欠她的。
岁初见他不躲,尾巴得寸进尺地向上攀爬,很快箍住了他的腰,沿着衣角危险地探进去了。
殷晚澄倒吸一口凉气,龙尾控制不住地露了出来。
“别动。”缠在腿上的尾巴收紧了些,她揽着他的脖子,将他往怀里带。
蛇腹挪动,冰凉的鳞片擦过皮肤的触感,让殷晚澄浑身一颤,而不经意露出的尾巴被她捉在手里,指尖似轻似重地描摹着龙尾的纹路,当她摸到某处鳞片缝隙时,明显感觉到身下人呼吸都明显错乱了起来。
殷晚澄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臂。
眼睛瞬间染上绵柔复杂的情色,不带妆容,却比妆容更加艳丽。
“阿初……”
他贴得太近了,岁初自然听到他话里的颤抖。
他不像澄澄,被这样两厢欺负狠了也会忍着不哭,只是眼角微微渗出的泪却出卖了他。
和蛇族一样,龙尾不是能轻易触碰的,更何况是她故意捏着他的尾巴。
从最初她碰到他的尾巴开始,就注定了他们会牢牢捆在一起。
“你说了补偿我。”她噙着恶劣地笑,在他唇角厮磨,“别忍着,我喜欢听。”
在她的撩拨下,他的意志渐渐瓦解,渐渐泄出细碎的呜咽,又被一点点连带着堵回去。
漆黑深邃的瞳孔失去焦点,轻颤着眼睫,宛若破碎的蝴蝶翅膀,脆弱可怜的模样仿佛下一刻即刻坠毁。
“知错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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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错了……”一向清冷出尘的他控制不住地要在她怀里寻求庇护,抖得越发可怜。
“澄澄……错了,原谅我…*…阿初……”他意识模糊地念着,只含糊不清地认错,断断续续地啜泣。
“自己说说,错在哪里,若说的让我不高兴,我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毕竟,夜还长。
“奖励,自然也是没有的。”
殷晚澄想要奖励。
他犯了好些错,从最开始救下她却不管她,害她差点死去,又擅自做决定,生离死别,抛下她,忘记她,害她伤心难过。
一桩桩的错事说出口,更多细节,岁初问一句,他便昏昏沉沉地跟着答一句,这种时候问他什么都不会说谎,当然,他也没想着说谎。
做错事,就该受惩罚,她怎么高兴,都随她。
白龙是最桀骜不屈的神兽,一生中不会被任何人逼迫或驯服,而他却是主动地愿被所爱之人套上项圈,永永远远、生生世世臣服,追随着她。
可他到底错了,直到承认完所有的错误,心中的愧疚之情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愈发难以克制。
他决定赴死的时候,自然是想不用双生契束缚着她,哪知道自己还有再回来的那一天,这一千年,她有无数次可以离开的契机,可她没有,生生等着一个可能永远回不来的他。
她很少说真心话,总是以一副恶劣的表情拿他取乐,以至于才知晓她对他的情意是如此深厚。
“阿初,我错了。”他现在自顾不暇,还不忘替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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