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个随时把他往刀口上推的累赘。
自那夜过后,他的青铜剑便不再随身携带,没有佩剑在身只能靠赤手空拳,对方手里的长刀迎面砍来,宋公子利落地抬脚,踢中了他的侧颈。
三岁起他便被长公主从被窝里拎起来练拳脚,后又跟着皇帝打了一年多的仗,对付这些小杂碎,并不费力。
试图关门灭口的打手小二,个个被揍得鼻青脸肿。
见门口有宋允执如此厉害的人把守,适才的书生抱着头一溜烟地从两人身后窜了出去,一到门外便对着街头一嗓子喊开,“来人啊,杀人了...”
酒楼建在闹市,来往行人多,听闻动静个个驻步围了过来。
书生跪在地上痛哭道:“这家店是黑店,干着勒索卖人口的勾当,里面还有百姓没出来,各位英雄好汉,请帮忙去报个官,救救咱们...”
“怎么回事...”
“这酒楼不是崔家的吗。”
“是崔家的...”
“这也太目无王法了,没人管吗?”
“谁管?前不久还有人满身是血爬着出来,最后如何了?不了了之,何况崔家如今和知州刚结了亲,谁敢惹...”
“当心祸从口出。”
“娘子,娘子...”众人正议论纷纷,人群后方闯进来几位姑娘,一面扒开人堆,一面呼喊,到了门口瞧见里面打斗的动静,立在最前面的小娘子腿脚顿时一软,瘫坐在地上哭道:“七娘,您在哪儿,您快出来...”
“这谁啊?”
“似是钱家七娘子的婢女。”
“钱家七娘子,她怎么在里面?”
...
扶茵道:“奴婢早就劝您,咱们惹不起崔家,您非要替姑爷讨回一口气,您要是出事了,奴婢可怎么向钱老爷钱夫人交代啊。”
她嗓音极大,传入屋内宋允执的耳朵,犹如鬼哭狼嚎,拳脚上的力度因此失了控制,一脚踢狠了,对方半晌没爬起来。
便是这喘气的功夫,衣袖被人牵住,“先等会儿。”
宋允执扭头,身后的小娘子突然伸手摸了过来,手指头落在他的唇角下方,宋允执遂不及防,瞳仁一缩,立马高抬下颚,偏开头冷斥,“你干什么?”
他反应很快,可唇角被她手指头划过的地方,依旧留下了一道柔软的触感,迟迟不散,越来越烫。
她到底懂不懂羞...
对上他的怒目,钱铜极其无辜,扬了一下手指头给他看,“有血,帮你擦了。”
打斗中沾了一些血迹在身上很正常,他并不在意,战场上他占过的鲜血比这多多了。想警告她,往后不许对他动手动脚,便见她脖子偏向一边,开始摘取头上的发钗。
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比起对面提刀的小二,宋允执此时更加提防她。
只见她把珠钗摘尽,放入袖筒内,随后把满头发丝揉成了鸡窝。
宋允执:.....
“不用打了,人来了,咱们走。”钱铜看他那一脸防备的样,也不想去拽他,可不拽他他又不动,只能委屈他一下了,趁他不备,一把揪住他衣袖,往外托。
酒楼门口已围满了人。
扶茵见两人出来了,忙扑上来,“娘子,我的好娘子,可算出来了,吓死奴婢了...您,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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