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袭击了三次后,宋世子揪出了背后的主谋,主使者为卢家二公子。可等官府的人去抓人时,二公子早就跑了。
王兆轮流召见了卢家的人,无论怎么恐吓威胁,都问不出下落。
两人结盟之后,王兆暗中再来找宋允执,宋允执便对钱铜不再回避,两人在外面谈话,钱铜坐在马车内全都听见了。
等宋允执上车后,钱铜实在忍不住,与他道:“世子想抓卢二公子还不简单。”
宋允执问:“你有办法?”
钱铜点头,“有啊,不过世子不会同意。”
宋允执知道她脑子聪慧,鬼点子多,抱着试试的态度问:“你说说看。”
钱铜自信满满地献上计策,“这位卢二公子喜欢孩童,几年里生了一个又一个,尤其是最小的老八,被他当宝贝一样宠着,世子把卢家八少爷抓来,佯装威胁,不怕卢二公子不现身。”
她话音刚落,便被宋允执的两道目光死死盯住,紧接着厉声斥责道:“冥顽不灵!我与你说的话,你可有记在心里?”
这大抵就是官商之间的代沟。
钱铜被他一吼,心头也不舒服,暗道狗咬吕洞宾,嘴上敷衍道:“世子当我什么都没说。”
宋允执却不能当做没听见,见她偏过头,脖子都快扭断了,知道短时间内要改变她身为商户的秉性,很难做到,便从侧面试图引导:“万一失手,当如何?”
钱铜道:“那就确保不会失手啊。”
“这世上没有万无一失的确保。”他问道:“倘若那孩童因此死于刀下,你我将如何安生?”
不可能发生的事,去想那后果有何用?钱铜忍不住嘟囔一声,“说了不会失手,你偏要往坏处想,我无话可说。”
任何事若先去预估了坏的结果,谁还愿意冒险?
富贵险中求嘛,为商如此,办案不也一样?
因她这一句嘀咕,身旁的世子神色顿时紧绷,感受到他都快被气得冒烟了,她及时认清了自己的立场,服软道:“世子说的对,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稳中求稳,咱们慢慢找,不着急,他卢二公子莫不成长了一双翅膀,飞了不成?定不会逃出世子的手掌心。”
也不知道宋世子用了什么法子,两日后还真有了成果。虽说还是没找到二公子,但找到了与其一道潜逃的二少奶奶。
人被关进了牢狱,私养死士,公然行刺,两桩罪行叠加在一起,按律法当论斩。
——
行刺不成,眼见要搭上家人的性命了,卢二爷再也忍受不住,亲自去了官府举报钱家走私,彻底与钱家撕破了脸。
王兆接的案子。
卢二爷击鼓,举报钱家目无法纪,无证贩卖布匹,背着官府谋取高额私利,破坏了扬州市场次序。
钱铜第二次被带去了大堂,听卢二爷细数了她的无数桩罪状后,她淡然与王兆道:“钱家到底有没有走私,还请大人明察。”
碍于保密,王兆屏蔽了所有人,单独留下了卢二爷,不用多说,把钱家经营布匹的凭证,拿给他看,“钱家没有走私。”
卢二爷盯着那张凭证良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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