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成了那样...
舌头还在疼,她怎么又不长记性,又想亲了。
她终于明白那些先祖们的昏招,“把两人关在一起,总会发生些什么...”都是年强气盛的年岁,谁忍得住。
这才同床一日,她不知道再住下去,会亲成什么样...
美色误人,天都亮成这样了,扶茵那边应该带回了平昌王的消息,钱铜拍了一下脸颊,迫使自己清醒,起身去找衣衫。
——
宋允执终于拿到了腰带,系好后,去了净房洗漱完才打开门。
进来的人是王兆和蒙青。
王兆先禀报:“王妃的棺椁已送出了知州府,平昌王的兵马在今儿早上也撤走了,沈公子退回到了淮南江口等世子的消息,另外,他带了一句话给世子...”
“什么话?”
王兆瞅了一眼内屋,不敢说。
宋允执见他如此,便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也不想听,“不必传达。”
王兆:......
宋允执不想听,钱铜想,外面的说话声她都听到了,拂起珠帘,人从里屋走了出来,问王兆:“沈表弟又说我坏话?骂我是狐狸精,还是妖女?”
她衣裳穿好了,但不会挽发,勉强挽了个发髻,松松垮垮垂在脑后,一头青丝凌乱得没眼看。
王兆忙垂目赔笑,“钱娘...世子妃说笑了,沈公子可没说这样的话...”
没骂她狐狸精,也没骂她妖女,说她是个妖孽。原话是:“告诉宋兄,即便是定了亲,别什么都信她,防着那妖孽一些,总归没错。”
王兆打死也不敢说,要说等他沈公子回来,自己说吧。
禀报完王兆便走了出去。
剩下蒙青一人。
自从上回在马车旁被她迷昏之后,蒙青还是第一次见到钱铜,心中多少有些芥蒂,防备着不敢上前。
钱铜认出了他,主动招呼,“蒙青?你回来了,伤势如何?我都与你主子求了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与你无关,叫他不要罚你的...”
蒙青头垂得更低了,“主子没罚属下。”
钱铜疑惑,“我怎么听王大人说你挨了板子...”
“属下失职,自愿领罚。”
“哦。”
钱铜怵在那不动。
蒙青便也沉默。
安静了半晌,钱铜反应过来,自己打扰了他们说话,笑了笑自觉道:“你们继续,我去洗漱。”
人进去了净室,蒙青才与宋允执禀报道:“属下查到了。”说完便把手中的卷宗递给了他。
见宋允执开始翻阅,蒙青又道:“山寨成立已有几十年,段元槿乃段老爷子的独子,段少主出生时段夫人便撒手人寰,段老爷子未再娶,膝下只有一个儿子,从小视其为珍宝,段元槿乃扬州土生土长的土匪。”
身世没问题。
与宋允执昨夜听到的一样。
还有一桩,蒙青想了想,禀报道:“寨子先前劫过不少人,战乱年间尤其猖狂,专挑路过的贵族下手,据属下查来的消息,十几年前,定国公府裴夫人路过此地时,曾遭段老爷子洗劫,定国公府的小公爷落入段老爷子手中,事后以此要挟了大笔钱财。”
定国公府的小公爷,裴白琮,乃宋小娘子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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