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原本落在她手里了。”
如果人生一定要是循规蹈矩的,那为什么不能顺从自己的心去接受安排?
在反问自己时,苏祈安得到了答案。
如果一定要有个伴侣,她宁愿去争一争谭斯京。
露水姻缘也罢,片刻伴侣也罢,情字一词,哪要那么多?
世界几乎是瞬间寂静下来,苏祈安没听到周围的声音。
阮晋伦顺着谭斯京的视线看过去,“诶,有点眼熟啊,是上次那个顺手妹妹吧?”
“什么顺手?”
阮晋伦“啧”了一声,“就那个名山啊,说找人那个,今晚穿得不一样了。”
谭斯京:“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阮晋伦沉默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谭斯京的意思是她压根儿不是顺手的事儿,是有点独特。
闲得也是无聊,胸针原本落在苏祈安手上,这是什么意思?
阮晋伦伸手招呼苏祈安过来,“妹妹,又是你啊,过来喝两杯啊?”
苏祈安顺水推舟过来了,有点拘束。
“妹妹叫啥名啊?”
苏祈安瞧了眼黑色长条沙发。
中间坐着谭斯京,左边是阮晋伦。
苏祈安抿了抿唇,选择坐在了最边上,“我叫苏祈安。”
阮晋伦拿了个杯子,放在桌上,没推给苏祈安,“喊你过来玩的,怎么坐那么远。”
“过来坐,方便喝点酒。”
谭斯京用脚踢了踢阮晋伦,劲儿不大,声却半沉:“什么酒没喝够?”
阮晋伦“诶”了一声,有些纳闷,“不来酒吧喝酒来干什么?”
“你说是吧,妹妹?”
苏祈安不知道怎么接话,她不会喝酒。
谭斯京敛眸,瞧不出神色,只说:“不适合在这儿,回去吧。”
没主语,也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阮晋伦听不懂,还以为谭斯京在说要回去了,“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谭斯京没应声。
苏祈安却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她不应该出现在这儿。
这句话其实很难不让人多想,就像是,他在说。
她不合适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还有生活里。
这才恍然,上回的事,谭斯京压根儿不可能和她共度一夜。
片刻,苏祈安咽了咽口水,说了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第二个谎。
她说:“我会喝酒。”
苏祈安其实从头到尾都知道谭斯京不是一个好接近的人。
也知道想要和他发生什么犹如上青天。
但青天不是没有人上过,为何她不可以?
谭斯京笑了,那声笑好似看穿了她所有。
阮晋伦没看出什么,只说:“光喝酒没意思,找点乐子打发时间得了。”
什么乐子?
自然是玩游戏,玩的游戏是再简单不过的酒吧经典棋牌游戏,这不是苏祈安的舒适圈。
连酒吧都没来过,几局下来一败涂地。
阮晋伦不是傻的,从她喝第一杯酒那拿着酒杯硬喝模样就能看出是个新手。
但苏祈安犹如孤注一掷似的,喝了几杯。
这还能是为了什么?硬装。
这小姑娘,有点脑子的都知道上回是个借口,这次又是为了谁而来,叫他连人都不敢叫几个过来玩,只能硬巴巴玩什么棋牌游戏。
谭斯京喊停时苏祈安已经红了脸,软绵绵地模样实在我见犹怜。
阮晋伦皱了眉,“她好像有点眼熟,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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