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憾说:“嗯。”
梅茂斌沉沉地叹了口气,齐憾一向心思很重,自己思考的东西多,他与齐憾和解了:“多去社交吧。”
齐憾和他道别挂了电话后从厕所出来,殷野正在调酒台备酒,见他出来道:“我还以为你掉厕所了。”
今天咸狗有个常客过生日,叫了一堆朋友过来聚会喝酒,以前齐憾偶尔有兴致会和他们玩酒桌游戏一起喝酒,齐憾回了A市两个月他就拉着高青喝,高青玩不过他们就喝水,结果喝水都喝不过他们喝酒的。
人多热闹得很,竟然罕见的有些嘈杂,他们过来招呼齐憾和高青一起玩游戏,齐憾不太想和他们喝,他们每次都玩下酒快的游戏,没有玩的乐趣只是不停地喝酒把人喝蒙。
高青酒量没这么好更不想去,拒绝道:“不去了,再喝我都要水中毒了。”
他们直接过来不由分说地拉着他们俩就去酒桌上,他对高青说:“让你三轮行不行?”
别人过生日也不好一直扫别人的兴,齐憾一落座扫了眼酒桌,发现他们在玩俄罗斯转盘,高青看了游戏都要晕过去了:“还好今天林冰没空过来。”
他们俩坐好游戏就紧接着开始了,倒了半杯酒在面前开始摇骰子,高青手气不怎么好,喝了两轮就跑厕所了。齐憾大学的时候混酒吧做兼职调音,虽然不怎么玩但耳濡目染的多,学东西快酒量也好,玩酒桌游戏还算得心应手。
玩了一局齐憾就撤了,高青也尿遁结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和齐憾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他们一群人热热闹闹地侃大山,玩完了游戏开始弹琴唱歌,唱完了醉意也上来了开始又哭又笑的。
林冰来了个电话高青接了后就说要走,齐憾看着他急急忙忙拿好东西离开。
殷野感叹道:“深陷爱河的人啊。”
齐憾看了看时间估摸着等会儿自己也该回家了,旁边高青的位置上又坐下了一个人,是刚刚那群人里抱着吉他弹伴奏的人。
“你好。”对方先开口。
齐憾点点头回应:“你好。”对方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抬手指了指那位今天过生日的常客,礼貌地说,“我听我朋友说你是专业玩音乐的,很想请教一下,你方便吗?”
对方很礼貌态度也很诚恳,齐憾没第一时间答应,对方又立马补了一句:“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齐憾对他说,“没事,你问吧。”
——
难道齐憾不在家?要不打个电话问问?
燕尧站在齐憾家门口摸了摸下巴,方才敲了五分钟的门里面没一点声响,从窗户外看过去里面也没灯,难道是睡了?
燕尧看了眼时间,直觉告诉他齐憾并不在家睡觉,于是再次敲了敲门,依旧无人应答,燕尧转身离开,他现在有了另一个目的地。
踩着共享到达咸狗后,燕尧还没进门就听到了里面的喧闹声夹杂着应景的音乐声,看样子今天聚会的人多热闹得很。
初夏的夜晚是偏凉爽的,两侧的木窗敞开,燕尧探头看向房内寻找齐憾的身影,他其实根本不用找,总能一眼就看到齐憾。齐憾的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眉眼总是疏离克制,给人一种不太好接近的感觉,但并不锋芒毕露。
齐憾和旁边的人保持着正常的社交距离,对面的人抱着吉他弹了会儿,随后停下开始说话,燕尧努力辨认他开合的唇,却只能依稀猜出几个词。
“为什么我的琴弹6弦会打品?”对方提问道。
齐憾认真听了他的演奏,仔细看了他的指尖发力的动作:“要控制好力度,力度太大5、6弦都会出现打品的现象。”
对方却纠结着琴的问题:“我感觉是琴的问题…”齐憾摇头,“低音弦是绕丝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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