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想法对挺大一部分音乐人来说也没错,但齐憾似乎并不这么觉得,他完全大方的把自己的乐器展示给别人看。
“你好像不在意自己的乐器被其他人随意触碰。”燕尧依旧盯着他的电吉他看,齐憾的手指随性地搭在琴颈上,那里镶嵌着着精细的花纹,手指搭在上面,宛如指尖生花。
齐憾察觉到他的视线,敲了敲琴身以示不要盯着看,说:“被人使用的乐器才能被称为乐器,不然只是一个漂亮的摆设。”
齐憾的手指修长有力,凸起的青筋藏进皮肤里,不容小觑的力量也被收敛在身体里。
于是燕尧的视线重新转移回他脸上,旁边的男人突然的附和打断了燕尧想说的话:“赞成,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齐憾看着燕尧被打断的吃瘪表情,燕尧重新组织情绪说道:“我不太会啊,你能不能给我演示一下。”
不远处的那群人招呼着旁边的男人过去,说有个人要吐了,赶紧扶去洗手间,男人骂骂咧咧地摘下吉他放好去做苦差事了。
齐憾敛了点笑意说:“理由。”
燕尧不太明白他微妙的情绪变化,想了想还是摸了下鼻子说:“你的变调夹在我这。”
拙劣的威胁语气。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弹你不还?”齐憾问。
燕尧蔫了下来,他怎么会不还呢,折腾了一晚上不就为了还这个变调夹么。
“本来就是你的没什么还不还的,我真的不会啊,何况还是弹给你听。”燕尧不会装凶就开始装可怜,但很显然他是个没怎么服过软的人,他这个语气显得有点做作。
齐憾没说话,神色冷淡。燕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又厚着脸皮放软了声音说:“求你了哥。”
“谁这么娘炮?”殷野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见燕尧是见过几面的熟人,便又习惯性开启了犯贱模式。
“你啊。”燕尧偏头扫了他一眼,随口回了句,然后又看向齐憾等待答复。
齐憾拿起酒杯喝下最后一口被冰块稀释了的酒水,手轻轻盖在杯口上表示不喝了,殷野懂他的动作便不会再上酒。
齐憾去调音台调出了个伴奏,拿着电吉他走向小舞台,半蹲在台侧调整电箱和音响。有几个人关注到音响传出的杂音,暂且停下手上的事情,把目光移向了舞台。
准备好设备后齐憾拎了把高椅上台,他拨弄出几个音确认音调与音响没问题,先是朝台下鞠了个躬随后坐在椅子上开始了他的演奏。
电吉他的音色很流氓,能弹鼓动气氛的金属摇滚,也能弹旖旎万分的缱绻情歌。
齐憾弹的曲子是燕尧未曾设想的类型,它让人沉浸在半梦半醒昏昏欲睡的状态,拨片细薄,不太像在拨弄琴弦,而是用尖端挑弄。齐憾的手指揉着弦,让人产生迷离着眼沉浸其中的致幻感,燕尧艰难地挪动快粘在电吉他上视线,看向齐憾的脸,却猝不及防地撞进齐憾的眼睛里。
燕尧呼吸一滞,音乐氛围太粉色,在让人快要脸红上头的时候又缓缓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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