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憾进了客厅打了声招呼:“伯父。”司伯父朝他微笑点了下头,“好几年不见了。”
齐憾没说什么,转身正打算去把食材放冰箱里,忽然听到了二楼传出很轻的琴声,齐憾的工作室隔音做得很好,平时寂静的夜里也不怎么能听见。
司伯父见他动作停了下来,耳朵动了动什么也没听见,顺着齐憾的目光看了眼二楼工作室的方向,笑着解释道:“春阳听说你回来了,也跟着来了,应该跑你工作室参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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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憾笑了一声,直说道:“不只是参观吧。”司伯父捏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齐憾对于反感的事情一向是开门见山的,他这话没怎么留情面,齐父也没阻止。
司伯父蹙了下眉,放下了茶杯起身上了二楼。齐憾则把东西放好去了阳台抽烟,打开手机才看到燕尧发了个鲨鱼大哭的表情包过来,问他怎么这么久没回信息。
齐憾弯腰看着阳台花架上的绿萝,分心回复了一句:聊了些事情。
燕尧:聊什么?
燕尧信息很快回了过来,然后下一秒就迅速把这句话撤回了,重新发了条信息。
燕尧:哥最近是不是很忙?
齐憾:和徐知寒聊了点演唱会的事。
燕尧:有听说过他开演唱会的事,是会唱你写的歌吗?
齐憾夹着烟的手摸了摸叶子,多半是因为齐父不会养的问题,整株绿萝看上去蔫蔫的,叶子都皱了起来。
齐憾:不方便透露。
燕尧赶紧发了条语音过来,语气略显紧张:“那我不问了。”
齐憾吹出一缕烟:到时候找张票给你。
燕尧这会儿没第一时间回复了,但是顶部的备注和在对方正在讲话中反复横跳。过了好一会儿燕尧才发出来一条语音,他自己把自己哄开心了,嗓音里藏不住的笑意:“哥对我真好。”
阳台的落地窗被人拉开,司春阳小跑着撞到了齐憾肩上,“嗷”了一声摸着泛了红的鼻子,抬头笑了起来,说:“老师,好久不见!”
齐憾看了他一眼,说:“你好。”又补充了一句,“不用叫我老师。”
他对于司春阳的印象不太深,他大学的时候教过司春阳一段时间钢琴,那会儿司春阳还是个十岁的半大小屁孩,学不会就哇哇大哭,眼泪全流琴上了。
齐憾受不了眼泪,教人还得哄着人家学,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处理小孩子的事情,后面便没有再接这个活。
司春阳被烟味呛得咳嗽了两声,坚持往下说道:“不叫老师那叫什么?叔叔啊?都把你叫老了。”
“呛就回屋里。”齐憾挪了位置,转身去看旁边的架子。司春阳像是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还是自然熟地跟了过来,说:“这些年你去哪里啦?”
他不走,齐憾只能把剩下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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