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只是把手里的内存卡掰断了。
女人抱紧相机急忙查看相机有没有损坏,见燕尧只弄坏了卡,气急败坏地吐槽了一句:“神经病!拍了几天什么都没拍到!就为了抢个空卡!”
燕尧偏头给了她一个眼刀,他虽然训练的时候对别人凶,但极少真的生气。他把折断的卡揣进口袋里,紧盯着那两人,警告道:“他不是艺人,凭什么纵容你们未经允许把相机怼脸上拍,艺人明星不够你们拍的?”
“傻//逼。”男人无所谓地骂了一句,转身拉着女人正欲上车溜之大吉。忽然被一道大力拽住衣领,整个人被惯在车身上,脑袋被狠狠磕了一下顿时有点晕头转向,睁开眼发现竟然是被拍的齐憾。
齐憾单手压制住他,手卡住他的下巴和脖颈,居高临下地看向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外露的情绪,只见额角的青筋微微暴起,眼神冷厉,看上去比刚刚的燕尧可怕多了。
“要不要跟我去警察局走走?”齐憾沉声问他。
男人想奋起反抗,两只手都挣不开齐憾的一只手。齐憾的神色冷硬,给人极强的压迫感。男人有些喘不过气,钳制住自己脖颈的手没松动半分,感受到那只手还在慢慢收紧,他一张脸涨得通红,女人第一反应是拍照,随后相机又被燕尧夺走了。
被压制住的男人说不住话,齐憾偏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女人,“嗯?”了一声,示意她回答。
女人先是被燕尧一拳砸破车窗吓了一跳,现在又被他们俩这黑社会似的形势又吓到了,这会儿放下了自己的“职业道德”,说:“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跟了!”
于是齐憾松开了手,男人趴在车身上猛地剧烈咳嗽了起来。燕尧用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随后自己的两颚也被齐憾擒住了。齐憾周身的气场比刚才收敛了不少,垂眸用带着寒意的目光一寸寸地从燕尧头发上移到下巴尖。
看到了齐憾,燕尧的眼神瞬间变得有点无辜,燕尧这会儿倒是希望齐憾骂他或者踹他两脚,但是齐憾最后什么都没说,松开了手转身回了车上,燕尧看见他手里提着药,赶紧跟上他坐进了副驾驶。
齐憾把药盒拆了递给他一板药,燕尧紧张地喉结滚动两下,现在有点理解汗流浃背的意思了,他习惯性伸出右手接东西,刚抬了一下又迅速换成了左手接过药。
见他老实地吃完药,齐憾一言不发重新发动车子去了医院,在路上的时候燕尧试图挑起话题好几次,齐憾都没有搭理他。
完了,燕尧心想。
齐憾停好车下车,燕尧也跟着他下了车,跟在了齐憾后面,抬手欲抓齐憾的手臂,由于齐憾步子迈的大走得快,却抓了两次空。
第三次燕尧着急地抓住了齐憾的手腕,他在后面不停地喊道:“哥...等等。”
直到齐憾真的停了下来,燕尧才发现已经进到了医院。齐憾和护士医生交流的时候语气正常,护士问燕尧脸上怎么搞的,燕尧依旧拽着齐憾,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齐憾走。
于是齐憾替他回答道:“摔了一跤,正好压在玻璃渣上。”
实习生护士盯着他俩看了看,说:“把你哥哥松开,不疼的。”
语气温和还特意弯起了嘴角,露出一个最和善的笑容,看上去把燕尧当成了智力障碍。
实习生推了医用推车过来,齐憾坐在了旁边看着护士长和实习生两个人拿着小镊子在燕尧下巴上夹起一个个玻璃碎渣。
“长这么帅,可别毁容了。”实习生细心地又夹起一个碎渣放在盘里,齐憾盯着燕尧脸上一个个红血印,“会留疤么?”
这个问题实习生有点没办法定夺了,旁边经验丰富的护士长开了口,说:“好好修复就不会,忌辛辣、海产品等刺激性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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