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桌后面的门缓缓打开,里面是首席专属休息室,除了林熄,没有人进去过,低空太阳的日光透过落地窗洒进舱内,床榻宽敞,床头还有几本书,是林熄上次留下的,布置的很温馨。
林熄一进去就关闭了窗帘,最后一点夕阳余晖也没了,舱内顿时陷入黑暗。
一片昏暗中,贺硝感觉自己胸口被人推了一把,紧接着就仰倒在身后的床上,林熄坐上来,不耐烦地扯着自己领口的扣子。
“我帮你。”
贺硝撑起身子,被林熄一把按回去,贺硝适应了黑暗,林熄微微抬眼,居高临下望着他,如视草芥。甚至在这种时候,他的眼底都淡漠仿若九尺寒冰,只不过蒙上一层暧昧的水雾。
他是一个样本,一个试验品,一个雇佣兵,一条狗。
林熄在想,贺硝也在想,他不该喜欢这种神情,如果是其他人这么看他,他早该上去给这人一拳。
可林熄不一样,他是一个真正的上位者,他确确实实缔造、维护着不平等,他甚至是不平等中的不平等,但贺硝不讨厌,甚至还有点迷恋。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癖好,他觉得自己有病,而且病的不轻,但是他找不到医生,九尾不能知道这件事,白怀他们也不行,他没地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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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又落回林熄身上,或许此刻就是最好的良药,他根本不是想倾诉,也不想治病,他就是想看林熄是不是在床/上也能保持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
他就是条具有劣根性的狗。
他们的想法又不谋而合,这时候贺硝才反应过来舱内已经静默良久,他伸手勾林熄的手指,反被林熄用领带捆住,林熄干脆利落地打了个结,将贺硝双手推到头上。
“......玩这么野?”
林熄微微张唇,冲他笑了笑,抽掉贺硝的腰带。
舱内黑暗,却不安静,呼吸声此起彼伏,贺硝感觉自己被禁锢住了,他很少有这种感觉,林熄在驯化他,逐渐把他变成执行官身边的一条狗。
他从不知道林熄上了道是这种样子,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林熄毫不抑制,也没有节制,他是上位者,意味着他想要多少贺硝就要给多少。
贺硝没有拒绝的余地,也不想拒绝,任由林熄索取。他年轻又有力气,林熄和他年龄相同,没有其他人,两个人玩起来毫不顾忌。除了身份,林熄什么都契合,抛去地位,贺硝又什么都愿意给林熄。
夜色泛着暧昧的温存,后半夜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林熄终于觉得累,倾身晕倒在贺硝身侧。
贺硝得以片刻喘息,抬起手,手腕上还挂着林熄的黑色领带,林熄的衬衫夹不知道为什么套在他脖子上,勾住了干扰器。
贺硝又躺下来,舒了口气,身体内躁动因子逐渐平静,奇异的倦怠感蔓延到四肢百骸。
***
清晨雨还没停,清洁舱的门打开,贺硝走出来,看见林熄穿着浴袍,坐在休息舱的小吧台前面。
他走过去,从后抱住林熄,身上的热气暖烘烘地扑在林熄身上,林熄放下手里的高脚杯,推开他的手。
“你不会想要下床就不认人吧?”贺硝身上穿的是林熄的浴袍,尺寸不合适,他就大喇喇地敞着给林熄看。
林熄声音发哑:“开条件,我不想从公司任何一个人嘴里听见这件事。”
“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要说的像青色交易。”贺硝坐下来,在他面前一圈一圈地蹬着地,转椅子玩,转的飞快,一边转一边说:“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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