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渴望。
“时间不多。”林熄淡声说:“你还有选择的余地。”
“余地?”贺硝笑了两声, 在低语如潮的车厢里显得突兀:“如果我现在转身就走,你说我这是算服从命令, 还是算违抗指令?”
“总部命令我远离你。”信徒往来,贺硝伸出一条手臂,将林熄往自己怀里一揽, 垂首看着他眼角的红痣,目光又落在林熄的眼睛里,低声笑道:
“那你的命令呢,小首席?”
林熄向前跨了半步,抬眸注视他,贺硝的呼吸近在咫尺,手掌缓缓在他腰间摩挲,意味不明,林熄嘴角勾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你会服从命令吗。”
既是疑问也是陈述,执行官已经知道问题的答案,说出来就是调/情,贺硝胸口传出闷闷的笑声,神州的通缉犯没有任何退缩或者惧怕,目光中却透露着咬住猎物的快意与狠劲:
“当然,我绝对忠诚。”
“疯狗。”林熄唇瓣轻启。
“所以你的命令是什么,林熄?”
贺硝压低了声音,如同耳语,因为二人离的近,在林熄耳中又格外清晰,像一把毛刷缓缓刷过林熄的身体,留下酥麻的触感。
“我的命令是......”林熄勾住他的项圈:
“绝对服从。”
信徒的祷告环绕耳畔,贺硝觉得此刻自己也变得和他们同样虔诚,但他不拜神女,他是神州里的异教徒。
“服从谁?”贺硝问。
林熄眼角的红痣愈发鲜艳,透露出血淋淋的快感。
“说出来。”贺硝说:“服从谁?”
林熄没说话。
“说啊。”贺硝又重复一遍,催促着他,这时候只需要林熄一个指令。
但林熄不打算说,无论贺硝怎么心急怎么催促,他始终一声不发,贺硝像条上钩却迟迟没被拉起来的鱼,难耐地在水里跳动。
“现在你还有最后一次返回的机会。”林熄告诉他:
“如果之后你想要离开,或者违抗命令,我会先总部一步把你打成筛子。”
残忍的、血淋淋的快感,像一把锋利的刀剥开外表的虚浮皮囊露出内里最真实的颜色,贺硝知道林熄真的会这么做,但那些无所谓了,至少现在,林熄只有他,也只需要他,养条狗也好,重要的样本或者商品也罢,都只是他贺硝。
“情话说的太动听了。”
贺硝心情很好地抬起眼,环视了一圈,舔了舔嘴角,又埋下脑袋,声音中带着明显地笑意:“我是真想再亲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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