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变得安静下来,在万籁俱寂中,季羽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渐渐地,他有了困意,在与江川漓的通话中,进入了梦乡。
这晚,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江川漓一起参加全国大赛,一路过关斩将,打进了全国。
他们站在领奖的舞台上,有数万的观众在为他们喝彩,数不清的镜头对着他们拍照,彩色的礼花在头顶绽放……
梦醒之时,他脸上是挂着笑的。
他从床上坐起来,关掉了闹钟,抬手按了按眉心,原来是一场梦啊。
他掀开毯子下了床,下楼洗漱吃饭,然后去隔壁喊江川漓。
江川漓比他起得还要早,他已经收拾完毕,把包都背在了身上,蹲在家门口,手里拿着逗猫棒,逗他的那只狸花猫。
“走了。”季羽风喊了他一声。
江川漓站了起来,把逗猫棒挂在了架子上:“走。”
季羽风跑回自己家里,拿上背包,走了出去:“妈,我走了啊。”
“好,慢点去,比赛加油,妈妈等你们回来吃晚饭。”
季羽风和江川漓走出了院子,在走到山下时,江川漓在路口的婆婆那儿买了两朵新鲜的黄桷兰。
山城有很多像这样的婆婆,她们每天会采摘新鲜的黄桷兰,把它串起来,拿去街上或者学校门口卖。
江川漓好像很喜欢买,上辈子的时候,他就经常看见江川漓的校服或书包上系着一串一串的黄桷兰。
那时候,他还打趣过他,一个男生总是把身上弄得香香的,不会是gay吧。
而且家门口随处可见的黄桷兰,一抓一大把,没必要花钱去买,这人一看就是那种人傻钱多的大傻帽。
“转过去。”江川漓道。
季羽风转过身去,自觉地把背包送到他面前,等他把黄桷兰系在羽毛球公仔的拉环上。
这好像已经成为了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一样,每次比赛前,都会系一朵早晨刚采摘的黄桷兰在身上,意味着收获一天的好运。
系好后,江川漓将另外一朵花给了他:“给我系。”
季羽风内心戏丰富多彩,心说:你明明可以自己把包取下来系,还非要我帮你,搞得跟情侣一样。
诡计多端的A!
学校的车在林间路等他们,今天的比赛在早上,需要提前一个小时到场馆。
刚一进去,就碰见了西高的人,不过不是他们今天的对手,而是那飞、奚西里和其他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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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今天跟我们对打的长野中学么?”
说话的人是那飞,他故意挡住了他们的路,看向人群后面的江川漓,笑道:“江川漓,西高没了你,好没意思啊,要不你回来吧?咱们队里正好缺陪练,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江川漓,表情惊愕不已。
江川漓?西高?
那飞看到大家的表情,又笑了一下:“看来你没告诉他们你的事啊,我还以为你有了新的朋友,跟他们无话不谈呢。”
季羽风震惊过度,他看向身后的江川漓,对方目光与他对视,那双眼睛平静如水,对那飞说话的没有半句反驳,说明这就是事实。
江川漓以前竟是西高的!
准确的说,应该是西海中学初中部。
他竟然从来都没有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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