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中间的季羽风如坐针毡,心道:你们两个什么意思,干脆你俩坐吧,我下行吗?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凌晨的夜晚还是那么的璀璨,江面上倒映着五彩缤纷的灯光,江风驱散了热气,空气里终于有了一点凉意。
山城的夏天是出了名的热,闷热干燥,只有在深夜的时候,温度才会降下来一点。
一路上三个人都沉默是金,像互相不认识一样。
季羽风看看夜空,看看江景,想找话来说,最终还是闭嘴了。
他实在无法忽视腰间抱着自己的那双手,还有与江川漓紧紧相贴的部位,他可以感受到江川漓身体的热度,滚烫得让他害怕。
此时此刻的江川漓处在易感期中,他的身体不似平常那般冰凉,像个火炉一样贴着他,仿佛在他身上寻求着安慰。
主要是前面还有个毕皓凡,他只想尽力减弱自己的存在感,而江川漓的唇就贴在自己后颈那儿,喷着灼热的呼吸,弄得他浑身也热了起来。
他盼望着可以快点到,坐在这车上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江川漓这状态,像是没打抑制剂一样,把他抱得越来越紧,真怕他控制不住,在车上就一口咬下来。
在度日如年中,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停在了上次毕皓凡送他回来的那个路口,毕皓凡道:“到了。”
终于到了……
季羽风终于等来这一刻了。
江川漓先一步下去,滚烫的温度褪散,季羽风暗自松了一口气,接着,也下了车。
“毕皓凡,拜拜。”他摘下头盔还给了毕皓凡,给他挥手道别。
“拜拜,下次见。”
季羽风见江川漓走得飞快,旋即跟了上去,跟在他后面,默不作声地下台阶。
江川漓不说话,闷头往山下走,安静的夜下,气氛变得有点凝重。
季羽风知道他还在生气,自从他今晚出现后,一张脸就没有好看过。
按理说江川漓应该有很多话要问他的,问他为什么和毕皓凡在一起,问他为什么会和凌北打球,但是他什么都没问,就一直一声不吭地走路。
季羽风埋着头,小嘴紧抿起来,不知道该怎么让他消气。
他走着走着,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江川漓转过身,长臂抬起,将他抵在了一棵树下。
季羽风惊讶地抬眸,乌黑的羽睫在月光里忽闪,有些惶恐地看着他。
江川漓另一只手摁住了他的右肩,把他禁锢在这棵树下,粗暴地拉开他的校服衣领,朝着他细弱的肩咬了下来。
“啊…………”
季羽风痛得仰天大叫:“江川漓,你TM不是人啊!你有犬齿了不起,你见人就咬,你是狗吗?”
江川漓在他肩上留下了一个重重的齿痕,才抬起头来,沉着声音道:“这是你大半夜跟别人乱跑的惩罚。”
季羽风被他咬得太疼了,昂首吼道:“哪条规定我放学了就得回家,我出去玩一下怎么了?你凭什么惩罚我?”
江川漓道:“凭你是我的Omega。”
“你……你……”季羽风想反驳他,却找不到词汇反驳,“那你也不能……动不动就咬我。”
“要不是因为明天要上课,我咬的就不是你肩膀了。”
“那……你……也不能……”
季羽风话还没说话,江川漓就又覆了下来,阴影将季羽风笼罩住,他忐忑不安地问:“你又要干嘛?”
江川漓的脸停在了他的一寸之间,用惩罚的口吻道:“安抚我。”
“?”
江川漓像只阴森森的鬼贴在他面前,道:“安抚我,不会吗?我的Omega。”
季羽风释放出了信息素,青提的味道在山道上蔓延,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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