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飞快地跑回了家,回到了二楼的房间,走到了窗边,拉开一条小缝,去看对面的房间。
江川漓家里的灯亮了,一道人影走进了卧室,走在窗边抬起了头,向他这里看了来。
“!!!”
季羽风倏然放下了窗帘,躲回到了屋子里,他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脸蛋绯红的自己,咬住了下唇,右手摸着左边心脏,那里跳动不止。
他和江川漓又接吻了。
这次没喝醉,清醒到不能再清醒,所有的感觉,都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怎么办?
好喜欢这种感觉怎么办?
为什么他会对江川漓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第二天,他跑去问姚乐爽:“你有接过吻没?”
“啊?没有啊。”
“好吧,白问了。”
姚乐爽抓住他:“啥意思?你和江川漓接吻了?”
季羽风一下就炸了毛:“才不是!你别给老子乱说!”
“你那么激动干啥?他是你的Alpha,你不和他接吻,你跟谁接吻?”
姚乐爽凑近到他的跟前,问:“话说你们两做了没?”
“我靠!怎么可能?”
“哎哟,羽哥,你还害羞啊?”
“那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你两都那种关系了,标记都标记过了,还怕这个?”
“别说话,老师要来了。”季羽风喝道。
*
在那之后,季羽风一直在躲江川漓,直到一天晚饭后,季羽风被江川漓堵在了楼梯口。
“走,去训练。”
“哦。”
季羽风跟着他去了体育馆,但是今天却不是训练双打,而是练单打。
江川漓走到了他的对面去,站在正中心上,道:“往我这儿打。”
“嗯?”
季羽风露出不解的神色来。
“把我当成凌北。”
“啊?”
“要想赢凌北,那就必须成为凌北。”
季羽风明白了江川漓的意思,接下来的省级大赛,他们最强劲的对手就是十九中,但十九中的凌北,打法诡异,要想战胜他,就不能以常规的打法去打,必须要比他更狠才行。
而这种狠,江川漓可以达到,季羽风却不行,所以江川漓现在才来训练他。
回想起那天晚上,江川漓和凌北打的那一场,那种无畏不惧、把对方往死里打的感觉,想想都有点瘆人。
“我……”
季羽风觉得自己办不到。
江川漓拿着球拍在自己周身画了一个圈:“就打这个区域。”
“来,不要怕。”
“可是……”
季羽风怎么能不怕?万一伤到了江川漓怎么办?
江川漓说:“我起跳快,你不可能打到我的。”
“好吧,我试一下。”
季羽风拿起了球,朝着江川漓那边发球,在他打回来的时候,江川漓高声道:“杀过来,朝我杀。”
头一次听到这么无理的要求,别人都是怕对手杀球,而江川漓却在挑衅地叫对手杀球。
季羽风跳了起来,旋转手臂,球拍将白色的羽毛球用力打了过去。
球落到了地上,江川漓撤退到了一边,道:“你没打到我画的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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