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白扶着看台的围栏,目不转睛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马术不是一项男女同台竞技的项目吗?那为什么女孩子不可以参加?我和陈信都会在自己的项目里面努力拿到最高分,帮曲宥拿到保底的a,曲宥需要的是自己去抢那个a+。”
“就像是你们都以为我去靠江熙年拿到保底a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一样。”时怀白道:“其实无聊死了。”
“无聊死了。”台下的曲宥突然双手脱缰重重的抱住马头,絮絮叨叨着:“这次输了以后都要待在观众席了,无聊死了。”
马好像听懂了她的话,也可能是终于适应了周围的喧嚣,突然开始提速,无数次练习跨越的障碍就像是走马灯一样在自己的眼前掠过。
全程一共12道障碍,障碍越来越高,单杆,交杠层出不穷,最后是140cm的单栏。
宋迟微微一顿,虽然曲宥被罚分了,但是她的速度很快,调整过来之后越来越迅速,甚至在速度上隐隐有要超越自己的趋势。
正常大赛通常采用两轮制,选手有两次挑战机会,采用最好的一次成绩作为最后成绩。
但是这只是学院的小组赛,时间限制下采用了一轮制,曲宥输在一开始马应激了,若是按照正式比赛来算,曲宥很有可能超越自己。
最后小组比赛的结果出来了,江熙年小组险胜时怀白小组。
按照宋迟原来的想法,这时候他应该一雪前耻,应该带在时怀白面前,和这几天积累的失败连本带利得扔回去。
但是现在站在第一的位置上,他只觉得羞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
“时怀白……”他看着时怀白的背景,想要搭话,江熙年却比自己更快一步到达时怀白身边。
陈信依旧是如他习惯的那样站立在江熙年身边,只有他和江熙年自己知道,他们两的关系早就地覆天翻,现在陈信不再是陪衬了,而是要借机吞噬江熙年的蟒蛇。
“走了,不开心吗?”江熙年摸了摸时怀白的脑袋:“去吃饭吧。”
曲宥也反应了过来:“是哦,比了一天也好辛苦,吃顿好的犒劳一下自己吧。”
在没比赛之前曲宥就开始预定餐厅了,如果赢了就是“庆功宴”,如果输了就是“散伙饭。”
时怀白瞬间抬头,对着江熙年挥了挥手:“那我不和你一起吃饭了,今天晚上我和曲宥他们一起。”
江熙年愣了一下:“你和曲宥两个人?”
曲宥摇头:“也可以是3个人。”
原来是三个人吗?
江熙年理了理衣服,打算和他俩一起去吃饭。
曲宥热情地对着江熙年旁边的陈信道:“走吧,我们小组一起庆祝一下,好歹也是第二名呢。”
江熙年:“……”
时怀白抬头看了看江熙年:“你怎么了,好像脸色有点难看。”
“……”江熙年:“没什么,饿的。”
江熙年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了一句:“刚好,今天晚上我也有个局。”
时怀白雀跃:“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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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各回各家各吃各饭。
曲宥订的位置是司南公馆,菜刚刚上了一半,美龄粥是这家公馆的招牌。
山药与糯米被豆浆熬得软烂,微甜糜香,百合清甜,而后摆放入的红枣更添颜色。
一口下去,连胃袋都变得温暖了起来了。
一口清甜的美龄粥搭配椒麻牛三样,时怀白赞不绝口。
陈信依旧讨厌时怀白。
就算是这次合作愉快,也不能保证以后都合作愉快:明明时怀白住在江熙年家里,被江熙年养着,却能和江熙年去争夺第一。
这真叫人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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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熙年被时怀白抢了风头也不痛不痒,更是打破了陈信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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