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兀地想到昨天晚上。
自己和时怀白在艾比尔宿舍楼下的草地上把彼此的嘴唇都亲肿了。
直到现在,时怀白的唇边还是被自己咬伤的破皮红肿。
总不能。
该不会。。。
现在医务室里空无一人,自己还握住时怀白的脚踝,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春风满面,他和时怀白之间的距离悄无声息地靠近了。
医用床太小,躺下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实在是太勉强了,如果硬要的话,那么他们的身体就要紧紧地挨在一起,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近到要四肢纠缠在一起。
这样的距离,宋迟只是想想,却情不自禁烧红了耳朵,
结结巴巴的,好像有千言万语呼之欲出,嘴巴却笨,死死地闭成了一条缝,沉默着,却不舍得闭上眼睛,随时在意着时怀白的风吹草动。
他想,他自己真的是太低劣了,甚至低劣到某种地步了。
现在的时怀白明明适不适合做那种事情,
但是宋迟卑劣地想看。
想看得要命。
这时候他还学着江熙年一样——装起来了。
假装浑不在意。
假装义正词严。
“不行,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出去,”
就算亲我也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所以……什么时候亲我?
宋迟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去看时怀白。
时怀白怎么可以那么……淫/荡呢?
自己又怎么可以那么下流呢?
下一秒,时怀白躺得更加平坦了,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就没有换军训服。
衣服是领口宽松的睡衣,裤子是松紧带的,随便一扒拉都可以扯下来,看见光滑的两个大白馒头,光光溜溜,干干净净的,时怀白还偏着脑袋,锁骨更加明显。
冲着自己娇媚的眨了眨眼睛,好像是一朵诱君采撷的玫瑰花,漂亮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时怀白躺下来了,时怀白刚刚还说那样莫名其妙的话,时怀白是什么意思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他是真的想要在医务室里搞!!!
宋迟刚刚还在臆想。
真的事到临头了,真的自己抓着时怀白的大腿了,他反而有贼心没贼胆了:“时怀白,你不会真的要在这里?”
时怀白还是乖乖躺着,长睫毛小扇子一样扑腾扑腾:“怎么了?不是你叫我不能出去的吗?”
宋迟被时怀白的话语一噎,说话也更加结结巴巴了起来,压低了声音:“那也不能在这里床上运动啊!”
时怀白道:“我不是为了证明我的身体很好吗?”
宋迟快要疯了:“身体很好不是这样证明的!”
时怀白不听这套:“我自己也能运动啊!反正你就是一个固定我的工具!你不让我也要。”
宋迟被这个微妙的“固定”两字激得后颈发烫,甚至可以煎一个鸡蛋。
固定……
哪样固定……
不是,在他不在的日子里面,沈吹棉到底教会时怀白什么了?
之前在ktv看到时怀白江熙年和沈吹棉三个人亲在一起,他就应该发觉到不对劲了,一定是沈吹棉害的。
时怀白看宋迟出神,于是有点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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