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道:“你们所说的时怀白很喜欢你们,该不会是说时怀白很喜欢和你们玩的意思吧?”
看到宋迟还疑惑不解不知道自己在说明什么的表情,江熙年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我和时怀白亲吻过,你们有吗?”
根据江熙年所知,宋迟和时怀白只是有一点谣言,沈吹棉和时怀白这段时间更是没有见过几面。
所以刚刚那一番无聊的说辞只是他们两个在诈自己罢了。
时怀白可是自己全天看着的,怎么可能那么淫/荡与混乱,同时和那么多人勾勾搭搭意味不明。
根本不可能!
沈吹棉这个烂货。
宋迟这个没脑子的!
根本就不可能和自己相提并论!
江熙年嘴角的嘲讽意味加深,打定主意要看到那两个“菜鸟驿站大件货小件货”破防的模样,他语气上扬,发出了“天真”的疑问:“你们该不会是那种别人和你对视一眼,就以为别人喜欢你的,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吧。”
理智已经被焚烧殆尽,江熙年这话不仅仅是准备炸出面前两个人里有谁是浑水摸鱼的贱人,更是打探敌情,时怀白和他们到底是什么地步?
难道……真的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宋迟“切”了一声:“谁没亲过?”
江熙年的手攥紧了:看来时怀白和宋迟之间确实有所瓜葛。
沈吹棉摸了摸时怀白的头:“那我要不要也承认呢?小漂亮。”
江熙年牙已经咬碎了。
沈吹棉比宋迟还脏。
他们三个之间的较量可不会以沈吹棉耍一个小聪明把戏就结束。
江熙年和宋迟都需要指向性更明显的问题来证明:时怀白在他们三个之间确实做不出选择。
a市常常下雨,土壤都是稀松而粗糙的,没有什么肥力,草皮薄薄一层地覆盖着,时怀白的脸颊上都是侧睡印出来的印子,还有星星点点的砂砾膈在时怀白的脸上,衬得时怀白就像是裹满了不均匀黄豆粉的驴打滚糍粑,内馅是难以言明的柔软和香甜,叫人食指大动。
亲吻时怀白的各种甜蜜滋味他们三个都知道。
谁也不想那么草率地放手。
更不想时怀白不明不白做出了选择。
时怀白需要明白。
但是他们不能互相掐着互相的脖子,不能歇斯底里地要求时怀白选择自己,甚至最好不要说出什么叫人觉得尴尬的东西。
太不体面,这样的自己时怀白一定不喜欢。
江熙年看着时怀白的眼睛。
他们四个人挨得好近,
于是江熙年的声音也不必很大。
他问时怀白:“既然和我们三人都亲过了,那么你觉得和谁在一起更加舒服。”
他不信时怀白不懂自己的言外之意:时怀白究竟更加喜欢谁?
宋迟和沈吹棉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时怀白的答案是谁?
尽管他们三个人都没有多大的信心,但是他们三个人还是怀揣着一点微薄的妄想。
万一,时怀白最喜欢的是我呢?
万一呢……
同时他们也心知肚明:时怀白应该会保持沉默。
到了他们这个阶层都知道:人并不会因为拥有了足够的权利金钱以及地位就变得更加文明绅士,相反,权势就是一块很好的遮羞布,要是没有这块遮羞布人们还会畏手畏脚,害怕被别人看到自己不雅的一面,但是有了这块遮羞布,大家就更加“大胆”,毕竟在遮羞布里面不管做了什么都不会被别人发现和知晓。
尽管江熙年怒骂沈吹棉有关于“共享”的主意就是在放屁。
但是他们三个人都心知肚明,这种事情他们早就屡见不鲜。
时怀白会为难吧。
时怀白会说,你们我都很喜欢吧。
时怀白就是这样一个对所有人都很好很好的人,他不会让任何人孤独和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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