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等等,这样一细看,才发现,他身上的东西是真的多。
甚至.......
他还将衣领拉开些许,手伸了进去。
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之沐江,也不知道在自己的胸口摆弄了些什么,衣服上突出了不少褶皱。
之沐江似乎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面色微红,“你在干什么。”
“或者,沐沐.......”阿兰脸色有点白,额头还冒了冷汗,他从胸口掏出一个带血的钉子,“喜欢这个吗?”
钉子上是一颗染了血的水晶花,小小一只,看着美丽极了。
之沐江却是大惊失色,“你怎得把针钉在自己的胸口。”心想,没想到还玩的挺开。
阿兰吃吃的笑了,他趴在之沐江的肩膀上,贴着对方的耳边,软声道:“傻沐沐,是乳.....”他嘴唇动了动,话落,轻轻咬了咬对方的耳垂,在之沐江要推开他的前一刻,他先自己退开了。
在离开前,还心情很好的跟之沐江道了别。
刘大傻困惑的看了眼落在地上的沾血钉子,“爹爹,为啥阿兰胸口会有这个啊。”
之沐江没什么表情,“他喜欢。”接着又道:“大傻,把这些洗干净收起来。”阿兰离开的时候把这些东西饰品全都丢下了,只带走了之沐江的玉镯子。
“哦。”刘大傻乖乖的应下,庞大的身体蹲下,用粗厚的手小心翼翼的收着看似脆弱的珠宝。
“爹爹,二当家那边该怎么办。”
“跟我去一趟沐浴的溪水边。”对于阿兰,之沐江在初见时,就能感觉到对方身份的不一般,所以便出手救下,如今看来,也许对方跟二当家会有些关系。
否则又为何听到这事儿,便立马离开呢。
而且那个钉子......
对阿兰的身份有了猜测后,之沐江就不再想许多,无论阿兰有没有用,他都要做二手准备。
之沐江带着刘大傻在溪流边,开始搭建一个简陋的屋子,他们晚上没有休息,陆陆续续的将东西从原来那个屋子到了溪水边,看样子,似乎是让二当家吓得搬了地方一般。
这边,阿兰自然是回了自己的院子,他没管自己尚未愈合的伤势,好好在浴桶中清洗了近半个时辰,出来时,脚步都有些不稳了,伤口也泡的发白,像是烂了一般黏在身上。
奴才从外而入,帮他披上白透的纱衣,透明和纯白的衣物相交织,落在肌肤上颇有一番半遮半掩的味道,此时透漏出的诱人模样,是在之沐江面前不曾有过的。
他迈着小步入了二当家的院子,在进门的那一刻,姿态魅惑万分。
完全抛却了那份任性的味道,变的妖娆柔顺,眼中的爱意好似波光粼粼的湖面,透亮而清澈。
“来了?”二当家正抱着前两天新捕来的双儿,用着饭,双儿靠在他的怀里,捻着一颗果子喂给他。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就知道这个脚步声是谁的,好歹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了,何况阿兰的脚步声总是有点不同的,轻轻的带着点细细的摩擦声。
“我不在这些日,二当家也没寻我。”双儿在二当家右边,阿兰在左边坐下,他撑着下颚,嗔怪道。
“总是跑哪儿去玩了。”二当家对阿兰很放心,就算曾经寨子里的奴隶动乱,也不见阿兰离开。
再来就是,他觉得阿兰应该是真的爱他。
“别说是玩了,我便是连命都要没了。”在二当家面前的阿兰就算是瞪人,都魅得很,直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他解开自己的衣带。
“怎么,一回来就要.....”二当家调侃的话嘎然而止,眉头一竖,“谁给你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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