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死了。”
“那怎么......”
“那个不是他夫郎。”御史冷嘲一声,“自欺欺人为情迷障的蠢货罢了,我说他死了夫郎怎么跟没事人一样,反倒一反常态的开始奔波灾情了,原是这样。”
“死了夫郎,疯了?”一人小心问道。
“谁知道呢,还有功夫找个替身。”御史嘲笑道,“没想到这废物侯爷还是个痴情的种。”
几人说完像模像样在这儿游荡了一番就离开了。
扶青和跟明惟林眼神碰撞的那一刻互相示意了一下,此时的明惟林是真面目示人,不可能跟扶青和表现得亲近,所以只是冲着对方点一点头,正准备也像作为扶青和的夫郎之沐江示意时,他猛然感到了一丝怪异。
之沐江,是不是跟之前有些不一样?
他又仔细看了两眼。
不对,这根本不是一个人吧。
扶青和找别的双儿了?明惟林心里震惊,可他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硬憋了回去。
“听说你就是明惟林。”扶青和表现得高傲,轻蔑得扫了对方一眼,这的确是一个贵族对商人会有的态度,商人们都早已习惯。
“是。”明惟林既不谦逊也不卑弱,平淡的应了一句。
“你对我朝做出的贡献,会被陛下所记的。”扶青和仿佛恩赐般的夸了一句,代替刚才御史的工作,指挥起官兵维持秩序,在外城的食物发放完后,就是里面了。
现在城内的官员已经暗暗逃到了那个客栈,城内的染病的人被集中在了城里的一个角落,重兵看守,其他健康的人各自在家等着官粮。
刚进去时,还是弥漫着一股死气,但是比之前好多了,至少一些秩序都在缓缓恢复。
听到施粥人的喊叫,房里的人们慢慢挪了出来,一步步沉重而缓慢的向那边挪去,他们,似乎比城外的人更加没有生机。
城外的人还会去抢去夺,他们却像完全认了命。
被关在城里的,都担心自己染了病,而在这城里,谁又知道会不会哪一日就要焚城。
历史上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
而他们对自己的皇帝也没有信心,县官横行,他们根本不觉得自己能在这场灾难中活下来,被抛弃,也不过是早跟晚的问题罢了。
城内施粥比外面要顺利多了,几人很快就结束收锅离开。
扶青和带着几人回了客栈,明惟林不知道去了哪里住下。
现在的客栈可是热闹多了,县里有点财的,有点官的,都跑到了这儿,后面的院子一个给了御史一个给了扶青和,其他人都是住在了客栈的房间里。
有个小院子就方便多了,虽然就两间房,之沐江和扶青和一间,阿兰和刘大傻一间,足够了。
在客栈里的时间,扶青和没少带着之沐江在众人面前瞎晃,由此,有说着闲话又看不起扶青和的人在,那扶青和因为亡夫去世找了个替身的事儿,不就让所有人都知了去?
感叹他痴情的少,嘲笑的居多。
因为本身对纨绔的偏见,也因为这年头居然还有对枕边人这样情深的贵族,何况情深也就罢了,还找个替身自欺欺人深陷其中,可不是惹人发笑。
他们完全不记得扶青和前段时间为南河县奔波的早起晚归的日子,只觉得对方是受了刺激想麻痹自己,或者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是个窝囊废?
哈哈哈哈,讨论的人们嘲笑着,他们不怕扶青和知道。
天知地知,他们不说,谁又知道。
扶青和在这儿可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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