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对方这么做是错的,是不好的,甚至这样关心,其实是很正常的,他们平时聊的玩的都还挺不错的,但封止斓就是不开心,不开心,很不开心。
心里像是被揪着似的,整的经都一抽一抽的疼。
那么关心他干什么。封止斓心想。
后又想到,上面那么安静,对方会不会饿了,正缩在床上,是啊,上面也很无聊。
他的力度他自己有数,斐鑫现在就算是醒了,也肯定动不了开不了口。
跟这一个被电的不成人样的东西在一起,沐江会不会被吓到。
他开始胡思乱想。
这样的状态让他有点新鲜,那些无用的念头他向来都会摒弃掉,看过那些深陷情爱悲怀伤秋的男男女女,他从不认为自己会跟那些搭边,却没想到这一天还真来了。
在最初的新鲜过后,就是说不清道不清的愁绪了,他觉得有点乱。
脑子乱,心也乱。
楼成越和松潦全都气喘吁吁地趴在了地上,他们累得连根指头都动不了了,就是吸口气都觉得喉咙冒血,头脑发昏,胃里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呕意,不停地翻腾。
当然,饭还是要吃的。
在封止斓随手除掉围绕在周围的丧尸,丢下一句‘吃饭’后,两人立马互相搀扶着,屁颠屁颠跟过去了。
进屋前,他们扫了眼周围焦黑的地,不免再次在心里感叹。
对他们来说那样困难的事儿,到了封止斓手里永远是这样简单。
二楼有个小厨房,鉴于松潦那么累,封止斓就准备用煤气做饭了,一上楼时,大房间的门就是紧闭的。
松潦本来撑着一口气,多嘴几句,可见到队长难看的得不行的神色后就不敢说话了,默默的跟楼成越趴在桌子上等饭吃。
“热死了。”楼成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桌上,疲累地闭着眼吐出一句,热气把玻璃都带上了白烟。
“是啊。”松潦也闭着眼睛,应和了一句,“想去洗澡。”
这话刚落,旁边突然产生一道炸裂声,吓得两人立马抬头看去。
只见,封止斓的左手狠狠得在灶台上砸出了一个坑。
楼成越、松潦:.......
他们立马缝上了嘴,像鹌鹑一样缩了起来。
松潦看着楼成越呼在玻璃上的雾气,也低下头在玻璃上‘哈’了一口,然后指头在上面比划了一下。
‘怎么了。’
楼成越摇了摇头。
他一直跟松潦待在一起,松潦不知道,他当然也不知道。
只不过。
楼成越指了指那个紧闭的房门。
一二层都没看到斐鑫,应该就是跟之沐江一起在那个房间里吧。
队长就是在找到逃跑的斐鑫后生气的,说实在的,他们最初不是没干过偷溜的事儿,但是最多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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