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说跟公司签合同啊，设备鸡苗饲料什么的都是公司提供的。
“养好了怎么卖呢？”邱澄问。
“卖给公司啊。”王军说。
邱澄哦一声，“那挺好的，就负责养就好了。”
王军嗯一声，“就是开始要启动资金啊。其他都走流程的。”
启动资金，邱澄想起王军不是才从牢里出来没多久吗？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钱。
“启动资金要多少钱啊？”邱澄问。
王军沉吟了一会，含糊的说十多二十万吧。随即笑道：“小山，你问那么清楚，不会是也想搞吧。”
邱澄摇摇头，“家里果园都够我忙的了。”
王军说：“确实。”
邱澄不是说的敷衍的话。原主家有个四五亩的果园，主要种的是桔子，早年村里家家户户都种的，后面批发价太便宜了，基本都是一块八毛的，赚不到钱。大家都把果树砍了，改种其他。
桔子树前期要种个三年才结果，原主家没舍得砍。一直这样亏着亏着种下来了。这两年种的人少了，价格突然飙上去了。年桔都是三块四块。好的能卖到五块。原主把工作辞了，跟这个也有点关系。
说着话没一会镇上到了，过了桥，邱澄说：“王军哥，这里放我下来就行，我走过去。”
王军停了车，“一会回去打我电话。”
邱澄说不用，“你忙你的吧，我看完自己坐车回。”
王军也没勉强，说也行。他要去菜市场买点肉啊菜啊，中午要请几个开挖土机的工人吃饭，时间上不好耽搁。
卫生院在街道的尾巴里，这个时间点，街上都没什么人，经过那间服装店的时候，邱澄被人叫住了。
“王小山，干嘛呢。”
邱澄侧头看，是直播老铁徐文兵。邱澄走了过去，晃了晃胳膊：“去卫生院。”
徐文兵：“？”
邱澄没等他问，直接道：“蚂蚁咬的。”
徐文兵一脸茫然，邱澄没有过多解释的欲望，刚刚从村里一路出来，邻居大爷大娘看到了个个问一遍。邱澄有种当猴的错觉。
有位大婶带着个小孩进了店，邱澄说：“我走了。”
徐文兵给大婶丢下一句随便看，快步跟着邱澄走了出来，“我送你过去吧。”
邱澄摇头：“不用不用，不是什么大事。”
况且有什么好送，卫生院就在前面，走两步就到了。
店里的大婶见他往外走，拿着一个童鞋喊：“老板，东西卖不卖啊。”
徐文兵大手一挥说：“不卖了。”
邱澄：“……”老铁你没毛病吧。
徐文兵一定要送，邱澄随便他，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徐文兵边走边掏出手机，低头打字，“哥，你猜我看到了谁。”
那头没理他，等了一会他自己没憋住，“王小山手被蚂蚁咬了。”
那头还是没回应，却是跳出来一个电话界面。
徐文兵看一眼前面走的人，按接听，用做贼似得声音小声道：“哥，你现在过来吧。”
卓越：“……”你什么毛病！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在哪？”
镇上的卫生院不大，里面就两个医生值班，看病的基本都是大爷大娘，像邱澄这样的青年人很少。
医生看到他手上的红疙瘩，习以为常的样子，“蚂蚁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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