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走走停停,邱澄醒了过来,抓了抓左脸睡出来的红印子。面前递过来一瓶水。
邱澄接过喝了一口，看旁边的男人：“你没睡吗？”
“睡了一小会。”李牧说着，示意他看窗外,“快到了，都看得到海了。”
邱澄又喝一口水，腮帮子鼓着，看窗外的海景。他们现在是在高架桥上,朝下看一片蔚蓝，海面上泛着莹白的光,有轮船在海上叭叭叭的响。是个港口。码头上堆满了集装箱。
周围的同事陆陆续续都醒了,拿着手机在拍照片。邱澄也翻出手机拍了几张。
车子从高架桥上下来，就进了大山，在烈日下弯弯绕绕半个多分钟,到了一个小码头。码头边上散落着几间平房,有几个面色黝黑的大叔笑着一口白牙在空地上等着。
这是游玩的第一个项目,坐船出海捕鱼。
说是捕鱼，刚刚在车上导游已经给他们打过预防针了，说现在是捕捞的淡季，大家不要对捕鱼有太大的期待,当做是坐渔船玩玩就好了。
有了预防针,后面在渔船上的时候，邱澄看着渔网上挂着的几尾小鱼,也没什么失望的。就站在船头吹吹海风,只是太阳有点晒。李牧把他拉到船舱里,“在这待着吧，脸都晒红了。”
邱澄看看外面，船舱比较矮，视线看出去，只看得到同事们走动的大腿。他拍了拍男人的胳膊，李牧扭头看他，青年的面孔在眼前放大了，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李牧心猛地跳了一下，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搂过他的腰，把人往跟前带。摇摇晃晃中亲了好一会，直到船舱的铁门有了动静，两人才克制着分开。
“李总，你在里面吗？”外头是杨志的声音。
李牧调整了一下呼吸，“什么事。”
他扭头看了邱澄一眼。
邱澄无声地笑了笑，做了一个‘你先出去’的口型，李牧便先出去了。
杨志问李牧要不要买渔民推销的海鲜，说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可以带到酒楼的后厨，让他们帮忙加工。李牧对此没什么意见，让他们挑着买。
邱澄在船舱里补了会瞌睡，主要是昨晚看电影睡的太晚了。中午吃完饭，一行人打着饱嗝上了车，赶往下一个项目的地点。第二个项目是沿着海边的观光道骑自行车，导游把一车人分成了两队，要比赛哪个队伍最先到达。
在车上就已经把队伍分好了的，邱澄是一对的队长，李牧是二队的。两人成了竞争对手了。
邱澄上午睡饱了，精神抖擞地下了车，在自行车棚里挑了一辆荧光色的自行车，跨上去试了试，“这个还行，骑着挺轻松的。”
李牧找了一辆黑色的，两人并排着试了一圈，转回出发点的时候，李总忍不住叮嘱：“安全最重要啊，不跟你争第一。”
邱澄点头说好，不过这话不能给同事听到，俩领队太没斗志了，还怎么玩。
回到出发地点，有专业的工作人员给他们讲解了一下注意事项，因为是沿着海岸线的观光道骑的，路上不仅仅就他们的车队，还有一些观光的游客，包括不少开着私家车的，要小心不要跟人家的车剐蹭了。
尽管工作人员强调了好几遍注意安全，结果还是出事了。出事那会，邱澄是不知道的，他并没有走在前面，是骑了一会，发现自行车有点问题，回车棚里换了一辆车。
再返回的时候，发现都已经落后太多了，索性就慢悠悠的骑，边看看海景。有景区的救护车从他边上呼啸而过，邱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前面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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