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骗子。
骗子是不需要怜惜的。
“你?一直都?在耍我。”
之前出去过一趟,陆屿早将浴袍换了下去,不过穿得也单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针织衫,他好像有很多黑色的衣服,就连挑选衣服的颜色,除了黑色,最多的也还是黑色,单调又乏味,像陆屿这个人一样。
只有在顾绒偶尔逗弄之下,才能窥见陆屿不同的情绪反应。
而现在陆屿这样的情绪反应,却也是顾绒不曾见到过的。
危险又慑人。
陆屿单手将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去,腰腹部因为用力,绷得很紧,轮廓清晰可见,但最明显的还是腰腹部以下的位置。
顾绒不是第一次见了,却第一次觉得这么可怕。
外面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暗沉了下去,但调试好的灯光却开?始不断闪烁,伴随着一阵密集的鼓点声,好像是灯光调试之后,就是乐器在调试,偶尔还有几声电流滋啦的声响,像是还有人在调试话筒一样。
话筒......话筒都?比不上此刻的陆屿吧?
甲板上似乎变得更热闹,底下人群的欢闹声都传到了顶层,哪怕隔着厚厚的窗户也抵挡不住,更别提不时闪过的霓虹灯光。
房间里依旧没有开?灯。
但灯光闪烁而过,却也足够看清楚彼此之间。
他们靠得太近了。
陆屿又紧迫逼人,不容许顾绒退缩分毫。
身体禁不住撩拨,逃又逃不开?,躲又躲不掉,顾绒陷入了和陆屿之前一样的境地,他被?拿捏住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天转到了他这里,慌乱褪去,怒极反笑,顾绒一脚踹在陆屿肩膀上,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身下门户大?开?,看得陆屿眼?睛更是发红。
“我耍你?什?么了?”
顾绒一脚蹬过去,踹得陆屿晃了晃,可即便如此,却还是箍着顾绒不松开?,甚至又往下压了几分。
像是执着于jiao配的野兽。
怒喘着,透着狠劲儿,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什?么一样。
而顾绒这句话,无疑更激怒了陆屿。
无知无觉的人才最可恨。
因为这意味着对方并不在意,在意的只有他罢了。
只有他在上心,一步步沦陷。
凭什?么。
陆屿又笑了,低声道:“你?也不想别人知道你?的身体病症吧。”
顾绒脸色一变。
“你?威胁我?”
“是不是威胁,看你?怎么理?解。”
陆屿像是要拆送给别人的礼物一样,强硬将顾绒攥在自己手里,不放松一点儿,当礼物的包装被?拆开?之后,这礼物还能送人吗,明明诱惑的人是顾绒,被?诱惑的是他,凭什?么顾绒说?抽身离去就离去,徒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是顾绒将他带到这条路上来的。
想走?,没那?么容易。
砰砰,终于调试好的前奏音乐骤然响起,甲板上的狂欢正式开?始了。
“你?是食髓知味了吗,陆屿?”顾绒不客气嘲讽道。
“是啊。”
陆屿却直接承认,声音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所以你?要赏我吗。”
“不然我不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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