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去吃饭。”沈折露渐渐恢复镇定,向宿枭示意该下楼了。
宿枭亦步亦趋地跟在他旁边,两个人的影子逐渐融合成一个人。
下到客厅没看到其他人,影子缓慢剥离出两个人。沈折露的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其他人呢?”早上做的三明治都已经都吃光了,盘子也已经洗干净放在沥水区。
宿枭对他说:“今天好像都有事,走了。”
沈折露顺势看向摄像机,只见摄像机也朝他点头。也就是说,今天的小屋里只剩下他和宿枭两个人。
挽起袖子打算做午饭却被宿枭拦住,“我们点外卖吧。”
他将袖子重新放下,“点外卖吗?那也行。”虽然之前买的菜到现在还没用完,两个人做饭吃也挺方便的。
“老是要你做饭多累啊,你又不是来当厨子的。来看看外卖吃什么。”
两个人的脑袋凑在一起看同一个手机屏幕,一路滑下来沈折露都没看到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宿枭伸指头点点屏幕,问他要不要吃披萨。听起来也可以接受,毕竟他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吃过披萨了。
他随意地点点头,“听你的就好。”
“行,那就吃披萨吧。”宿枭当机立断,进入点单页面点了一个双人餐,快速通过付款流程将手机放下。
沈折露撑起下巴,颇为感叹道:“你好像不常为这种小事烦恼。”
“我更喜欢为了关于你的事情烦恼。”
他的事?
宿枭向他旁边靠了靠,伸手捏起他耳侧的一缕头发,手指不经意间滑过他敏感的耳根。沈折露的眼底泄露一丝不经意的慌乱,想要避开宿枭作乱的手又被卡住下巴固定住动作。
太紧了、实在太近了——
宿枭的呼吸像雨一般将他打湿。
“比如现在啊,我就在想该怎么给你剪头发呢?”目光若有似乎地下落,直勾勾地探进他的眼底。
沈折露向后仰头,不自觉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纤弱的脖子被握住捏了几下,他感到一丝微妙的窒息,宿枭缓慢松开手,“刚好外卖还没来,我先帮你把头发剪了吧。”
他胡乱地点头,侧过脸去不再看宿枭。
耳边脚步声渐行渐远,他猜测宿枭是回房间里去拿东西。果然没过多久,宿枭就拎着全套的工具箱下楼。
他按下胸腔的紧张,看着宿枭打开工具箱,套上薄膜手套站到他的身后。围布披到身上,瞬间止住他的行动,这个场景让他想起之前刷短视频的时候那些养宠人士为了帮猫剪脚趾甲特意把猫用毛巾包起来,他现在就是那只猫。
头发被宿枭拎在手里查看,沈折露扭动身子,轻声咳嗽两下。宿枭立马往他后腰垫了一个软垫,“这样会舒服点吗?”
沈折露轻声道:“会的,谢谢你。”
“不用客气啦客人,你的满意就是我最大的心愿,是我前进的动力。”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话,真是没个正形。沈折露偷偷扬起嘴角。
前方没有镜子,只有一台没有开的电视机。借着电视机上的倒影,沈折露能够看见宿枭正在认真地观察他的脑袋,扶住他的下巴让他不要低头。他乖乖直视前方,见一把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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