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爱人,却连你的近况都无法知晓。”
“我看着相片哭了好?几?次,每一次哭,我都在想,只?要能再见到楼誉,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楼誉闻言眼睫震颤,喉结上下滑动,想说什么,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陶秋吻了吻楼誉的唇,柔和的嗓音里满是包容与爱意?,他说:“没关系,我的小鱼儿?,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一滴泪,从楼誉眼角滑落。
他捧住陶秋的脸,将唇贴上了陶秋的唇,陶秋鼓励地捏了捏他的耳垂,于是他便放心大胆,用力吻了上去。
楼誉想要,陶秋就给,楼誉本可以肆无忌惮地索取,可他连一个吻,都必须要获得陶秋的首肯。
陶秋因?为爱,给了楼誉放纵的机会,楼誉因?为爱,克制了欲望,甘愿俯首称臣。
这个吻轻柔绵长?,就像车外?的小雨,淅淅沥沥洒落,无声地浸湿了泥土,滋润了草木,带起一片潮意?。
雨停时,楼誉已经靠在陶秋肩上睡着了。
陶秋垂眸看着楼誉眼下的乌青和苍白的脸色,眸底闪过一抹疼惜。
跟上次见面相比,楼誉明显瘦了很多,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这些日子心理压力太大。
大概是很久没有睡好?觉了,楼誉的呼吸很沉,一声又一声地落进陶秋耳朵里,让他的心更软了几?分。
他说楼誉可以把作物带回去基地不是假话,他能理解楼誉对?人类的责任心,也愿意?成全他的这份责任心。
之前?自己给了楼誉作物后,并没有每次都盯着他全部吃完,如果楼誉真?的自私又担心被他抛弃,大可悄悄藏起一些作物带回去给那个人吃。
这样既能验证自己的猜测,又不用承担告诉他真?实?想法后的风险。
可楼誉宁愿自责痛苦,夜不能寐,也没有起过歪心思?。
陶秋觉得楼誉对?得起自己对?他的爱,对?他的等待,还有为他流的眼泪。
所以他也乐意?宠着他的誉小狗。
即便作物被那个叫楼权的人发现了也没关系,陶秋已经决定要做出改变了,他不愿让这次这种情况以后再度发生。
他不想除了楼誉出来见他外?,他俩再没有别的联系方式。
他不想楼誉再受伤时,自己不在他身边。
他不想他的孩子到了以后也只?有一个爸爸。
或许是潜意?识记住了现在是在外?面,楼誉只?睡了一个小时就醒了。
不过因?为有陶秋在,他睡得格外?地沉,睡眠质量超级好?,一个小时顶平时的四五个小时。
楼誉抱着陶秋,有些愧疚地道:“这次来得太急,都没有给你带东西,对?不起。”
“没事,你来了就好?。”
楼誉起身,看着陶秋道:“过两天我再用取材料的理由出来一趟,你需要什么我都给你带。”
“好?呀,待会儿?我写个单子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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