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陶秋的长发始终披散着,不仅被汗水濡湿,还?粘上了不少竹叶和?灰土。
楼誉耐心地给他清理着, 陶秋则是舒服得昏昏欲睡。
陶秋困得厉害, 声音懒懒地询问:“快要洗好了吗?”
他不停歇地喊了一晚上,嗓子哑得厉害。
楼誉低头?心疼地亲了亲他, “马上好了, 是不是想睡觉了?”
“嗯。”陶秋声音软绵绵的,跟一个小时前的龙精虎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楼誉喜欢陶秋的强势精明,也喜欢他此时的柔软黏人。
楼誉唇角带笑,加快了清洗的速度,但动作始终温柔。
陶秋打了会儿?瞌睡, 在楼誉说好了以后,他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放出翅膀,抱着楼誉回了山洞。
两人轻手?轻脚找出干净衣服换上,把脖子手?臂这?些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
昨夜战况激烈,陶秋被楼誉又咬又吻,情到?浓时控制不住力道,腰部掐得青紫一片,而他皮肤白,这?些痕迹更是明显,全身?上下几乎就没块好皮了。
楼誉也惨得很?,胸口遍布牙印,后背也都是挠痕,陶秋的爪子利得很?,好几处都冒了血珠子。
当时亢奋着,这?些轻微的疼痛反而更能激起欲望,此时冷静下来了,不免心生羞意。
他俩还?是要脸的,万一被意外醒来的崽子看见他们满身?痕迹的样子,他们还?要不要做爸爸了?
换完衣服,楼誉用干燥的毛巾给陶秋擦湿头?。
陶秋刚压下去的困意又冒了出来,他坐在楼誉腿上,脑袋一点一点,没过一会儿?就抵着楼誉的肩膀睡着了。
听着耳边清浅的呼吸声,楼誉的眉眼又柔和?了几分。
直到?陶秋的头?发晾干得差不多了,楼誉才将陶秋抱起放回床上。
给陶秋盖好被子,楼誉低头?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谁知刚转过头?,就对上了一双朦胧的惺忪睡眼。
三崽隐约觉察到?了身?边的动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方才那一幕。
此时她的大脑还?没恢复运转,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楼誉爸爸在亲爸爸。
楼誉伸手?摸了摸三崽的脑袋,柔声哄道:“乖,继续睡吧,爸爸在这?里?。”
三崽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双眸闭上,再次睡了过去。
楼誉下床,烧起火熬上粥,等粥熟得差不多了,将柴火撤离,让炭火的余温继续熬煮的同时保温。
干完活洗了手?,再写?张便签放在崽子们枕头?边,他才再次上床,将陶秋拥进怀中,沉沉睡去。
崽子们的生物钟一向?很?准,到?了时间,三个崽子就逐一醒了过来。
大崽打着哈欠坐起身?,便签滑落,被他看见捡了起来。
二崽揉揉眼睛,也看了过来,奶声奶气地问:“哥哥,介是什么?”
崽子们已?经认识一些简单的字了,楼誉写?得也不复杂,大崽读道:“粥在锅里?,自己吃,不用给我们留,玩耍时注意安全,我和?你们陶秋爸爸要多睡会儿?。”
三崽也听见了大崽读的内容,傻乎乎地道:“我好像梦见爸爸们了,楼誉爸爸在亲爸爸,还?哄我睡觉了。”
他们三个同时看向?楼誉和?陶秋。
楼誉面?对着他们,脑袋深陷进枕头?里?,额前碎发垂落,与密长的眼睫纠缠,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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