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叙去帮忙,地里的活更快了。到了天色全黑,他们才回去,宋长叙已经是腰酸背痛了。
他果真不是下地的人,要是真在地里刨土一辈子,他能把自己埋进去。
一家人回到家中,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做好了,就连灰头土脸的徐澄拿着钉耙,眼睛都亮了。
他们身上都有脏污,宋长叙洗手后过来吃饭,姿态端正,一口气吃了三碗还觉得不够。他还能吃。
许知昼:“……”
吃饱喝足后,众人一脸倦意。宋长叙头一次生了心思,今晚就不看书了,他只想躺着。
盥洗后他回到屋里就躺床上去了。宋长叙心想他先睡一会儿,睡一会儿再起来读书写文章。
宋长叙迷迷糊糊的想着很快就没了意识。
许知昼盥洗后又去泡了一壶热茶想放在屋里,晚上宋长叙都要看一阵书才睡。
这是好事,许知昼当然赞同了,要是人不用睡觉,他巴不得宋长叙看一整天的书。
反正看不死人。
许知昼推开门没有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他探头探脑的朝床上望了望。
床上鼓着一大团,宋长叙躺在枕头上闭着眼睛睡的正香。
许知昼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把茶壶搁在桌上,他凑过去看宋长叙。
蚊帐放下来了,他的双手规矩的放在两侧,睫毛垂下落下阴影,一张清俊的脸上有几分柔和,鼻梁高挺,烛光打出立体感,薄唇还是抿着。
许知昼的唇,脸,脖颈,锁骨都被这薄唇丈量过。
许知昼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喃喃自语:“他的鼻梁怎么这么挺。”
“要不要叫他起来读书。”许知昼心里想到。
他看着宋长叙那张俊脸还是作罢:“今天也累了,还是让他多休息一阵。驴子也要休息几刻钟才能拉磨。”
许知昼扯下发带,用香膏擦了脸跟脖子。虽然挣钱是难了一些,但许知昼对自己还是很舍得的。
他对着铜镜照了照,满意极了。
“哥儿的脸顶重要了,当然男人的脸也重要,不然谁瞧得上,是吧,相公。”
宋长叙睡着了,说不出话没有办法反驳他。
许知昼当他默认了。
他开开心心哼着小调吹灭了蜡烛,窗户开了一个小缝吹风,他睡里头,宋长叙睡外头。
把枕头摆好,床上铺了两层厚厚的新被褥,软乎乎的,许知昼拿了一只宋长叙的胳膊抱在怀里,很快就睡过去了。
明天下午就等相公回来干活。
秋收一直在忙,宋长叙懊悔没有看书,跟着割稻谷,背谷子,他晚上很快就入睡了,根本来不及想其他。
等家里把粮食打完后,宋长叙松了一口气,虽说家里不让他去帮忙,但他哪能真不去。
他背着最后一背篓谷子回去。许知昼在他之前背了一背篓回来。宋长叙从门外回来就看见许知昼拿着钉耙在摊谷子,拿了细长的竹子做的扫帚扫上面黏着的枯草。
腰线压得低低的,腰身纤细,夕阳的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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