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先吃了一碗饭后,后面才变得缓慢起来。
冯信鸥问道:“宋兄,你觉得这题难么?”
宋长叙说;"没有做过其他的,无法比较,只是把题做完了。"
冯信鸥点点头,他们明日就离开金河县回去了,不然在这里多待一天就要多花一天的钱,大概等半个月就能出结果,如果考上的话,会有人来家里通知。
冯信鸥自嘲:“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还是希望自己能够考上。”
宋长叙非常理解:“冯兄,人之常情。”
本县的书生们考完就回家了,第二天的时候,宋长叙跟冯信鸥看见有许多人坐着马车离开,看样子都是从镇上来参加科举考试的。
宋长叙对于这次考试并无十分把握,所以不敢托大。他们回到水波镇上,冯信鸥说道:“宋兄,我先去一趟岳父家里就不跟你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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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叙:“好。”
这回虽花了一些钱,但他手里还剩下二两银子,他去买了糕点跟猪肉,朝着熟悉的地方一看,今天大哥跟知昼没有出来摆摊。
现在正是春种的时候,要先顾着田地的事,摆摊什么时候都可以摆。
宋长叙提着糕点和猪肉,他听见一阵欢声笑语,抬头就看见几个穿着锦服的哥儿,头上带着银簪,手上带着玉镯,腰间也带着玉佩。
他看着那些哥儿的背影,然后收回眼神。
心里不知怎么,突然想快点见到许知昼。
还有心中觉得亏欠。
许知昼一直吵着说要过好日子,要做官夫郎,要什么活都不干,要穿漂亮衣服,戴好看的镯子。结果嫁给他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宋长叙吐出一口气坐上牛车回到齐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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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长叙走的这段日子,许知昼在地里帮忙干活,然后他常常做饭,晚上一个人睡觉。刚开始一个人睡觉还觉得能独占一个大床很舒服,后面避不可免会想到宋长叙。
夜更长了,他对宋长叙的思念缠上来。
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许知昼想的厉害的时候,抽了抽鼻子去找自己藏钱的地方,哭着数铜子。
“没钱,不能去找他。”
他数了一遍,数了两遍,他想让他们两个人都过上好日子。
许知昼回到床上辗转反侧然后才睡着了。
他晌午刚吃了午食,现在去喂鸡鸭,爹养了两头猪,以后下午还要打猪草。
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许知昼抬头去看。
宋长叙穿着长袍背着包袱,手里提着猪肉跟糕点,俊美的脸上带着疲倦之色,风尘仆仆的。
“我回来了。”
许知昼快步上前抱住他的腰身,“你今早到的?”
宋长叙笑着点点头,他把东西放下,还有包袱放在屋里。
回到自己家里他终于彻底松懈下来,宋长叙喝了一口水,发现是温热的糖水。
“我刚泡的。”许知昼说。
宋长叙眉眼舒展:“很好喝。”
“你在金河县怎么样?”许知昼好奇的问道。
“还好,金河县很繁华,我见到许多以往没有见到的。考试考了三场,考完后我和冯兄翌日一早就回来了,没有在金河县多停留,所以我没有去找舅舅。”
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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