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县,这位宋兄是出名了。”
“没有人知道他是哪的人么?估计不是县里的人,不然不会没有一点风声。”
留在镇上的书生们也开始谈论起来,纷纷说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可能是乡村里的吧?”有个书生一拍脑袋迟疑的说道。
“怎么可能是在乡村,村里的人能培养出来一个院首,这样世家大族怎么想,会不会是一个隐士家族的人?”
宋长叙在众人面前蒙上了一层神秘,众人纷纷谈论宋长叙去了,谢风看着榜首的名字,心中很是不甘。
想来这个人不日就会来县学读书,到时候他就知道这人到底是凑巧考了院首,还是有真本事。
罗双见谢风一言不发,他跟谢风认识多年,知道他是一个争强好胜的性子,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安慰道:“没事,还有乡试,会试,殿试,这位宋兄不可能一直压你一头。”
谢风听了罗双的话好受多了,他说:“可是我已经得了两次第一名,要是最后这次还是第一名,我就是小三元了。”
三个人一起走出围了几层的县衙,有的书生在县试和府试就已经被淘汰了,但他们还是热衷于来看看最后会考多少秀才。
罗双说:“没事,在我的心里你已经是小三元了。”
程茂学无奈的说:“我说,我府试被掀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人安慰我,现在看名次,我的名次最低,我还要被忽视,我也太惨了吧。”
谢风跟罗双都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谢风的心情好上许多,他笑着说:“你被掀了一次,这次被掀了,心情已经有了缓冲。”
程茂学听见谢风的话,他说道:“确实没你那么反应大,不过我对这位宋兄是起了好奇心了。”
谢风跟罗双心里对宋长叙也有好奇心,他们三个人常年占据县学的前三名,这次被一个外来的人抢走了第一,是个人心里都会不甘心。
“就等这位宋兄一露真面了。”谢风意味不明的说。
在金河县,宋长叙的名字被众多书生提起,因为在之前他在金河县一点名气也没有,没有人听说过他。唯一知道他的底细的就是冯信鸥,而冯信鸥也早早回了灵来村。
衙役们骑马去考生家里通报成绩,从金河县到水波镇也要一天的路程。
县城里的热闹暂时跟齐山村的人无关。
宋长叙考完后回到家里先睡了三天才把精气补回来,三天后他就跟着宋业他们一块去松土种地。
刚考试完有一段休息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宋长叙更想做一点体力活,而不是接着去读书。
许知昼擦了一把汗,宋长叙走过来说道:“你先去歇息,我来把这块地做完。”
“你行么?”
宋长叙把水囊塞到许知昼手里,把他推到大树底下,自己扛着锄头去下苦力。
说不如做,他的身体已经锻炼好了。
春天太阳不热,做活正好,不像夏天一样顶着大太阳还要干活。宋长叙动手锄地,很快就没心思想别的了。
许知昼在一旁歇息,他打开水囊喝了一口糖水,甜滋滋的。
他看着宋长叙挽着袖子锄地,安心的靠在树上休息。有个相公还是不错的,至少宋长叙干活还很勤快。
村里有的汉子在家什么都不干,还要拿家里的钱去吃喝嫖赌,一点都没有良心。还有的汉子就是脾气太大,只要夫郎有一点不如他的愿,骂声就随之而来。
齐山村这个大点村子,谁家有什么事,村里的人都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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