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昼差点把他舅舅忘记了。
宋长叙又说:“要是还不成我就拜托谢兄跟罗兄帮帮忙,不必担心。这样的人被众人一说,就恼羞成怒的走了,一看就是被人怂恿来的,没什么脑子。”
得了宋长叙的话,许知昼心里好受多了。
“只是好好做个买卖,也有人来捣乱。”许知昼小声抱怨。
这还没到三个月呢,他们赚的钱也不多怎么就惹人眼红了,还出了这样的损招。
宋长叙心中复杂,他笑着说道:“我听你说的,你太聪明了,遇上这件事还这么冷静。”
许知昼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得了宋长叙的夸,立马高兴起来:“那当然了,我一看那男子气势汹汹就是来找茬,他说是老顾客,我基本上能认识老顾客,可没有这么一个陌生的面孔。”
两个人盥洗后,许知昼把自己的贴身衣物洗干净,今天心情跌宕起伏,被宋长叙抓着认了几个字,他就摆手:“我先睡了,你要睡的时候就吹蜡烛。”
宋长叙应一声。
他现在也看不进去书,想到下午许知昼的遭遇,他心中有几分煎熬。
知昼跟江琢都是两个哥儿,要是这次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他们估计也会遇上难事。
空有赚钱的法子,没有威慑的背景终究会被人看做了软柿子,什么人都能捏一把。
宋长叙吐出一口气,提着毛笔写了一张大字静下心来,他吹了蜡烛上床。
许知昼已经睡熟了,他借着月光盯着许知昼很久,然后喟叹一声,亲了亲他的额头。
翌日,宋长叙上完课,晌午用膳时就找了罗双。
“罗兄,我有一事请求。”
罗双有些惊讶,他问道:“宋兄,什么事?”
若是钱财的事,他可以给宋长叙,他们罗家本来就是商户。
宋长叙把昨日的遭遇告知罗双,说道:“我是有些病急乱投医了,只是事关夫郎的安危,我只好请罗兄帮我的忙。”
黄县令是罗双的舅舅,他去衙门说一句话好使。
“宋兄,这是小事,我应下了。”罗双爽快的说,“我今天下学就去一趟县衙。”
冯信鸥被江琢说了这件事也有些担忧,如今听见宋长叙和罗双的话,心也从嗓子眼落在肚子里。
冯信鸥冲着宋长叙拱手:“这回又是托宋兄的福了。”
宋长叙笑着摇头:“冯兄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知昼拉着江琢一起来做生意,两个人都是极好的人,又是哥儿,撞上这样的事,难免会心慌。哪怕是我自己撞上这事也是心神不定。”
“既然遇上事了,想再多也没用,不如先把事情解决。我只是请罗兄帮忙,若是冯兄同罗兄关系不错,冯兄也会如我一般请他帮忙。所以我们都是一样的。”
冯信鸥眉眼舒展,“每次我跟宋兄说话,我总会感到心情舒泰。”
下午听完课后,宋长叙就背着书箱先去摊子,瞧见没有人捣乱,他就喊了许知昼。
现在人不多,许知昼跟江琢说了几句就跟宋长叙一块回去,先放了书箱。
他们要去曹家,许知昼买了水果和糖果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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