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叙:“……”
一言不合就喝酒。
最后他是醉醺醺的下船,被一群老六猛的灌酒,宋长叙也遭不住。
他走着直线回到家里,许知昼正在喝茶,他刚切了一个寒瓜,看见宋长叙脸上跟猴子屁股一样,他说:“来吃点寒瓜,我一个人吃不完。”
宋长叙摇晃走在许知昼面前抱着寒瓜啃。
许知昼:“……”
“你疯了么,我还没吃。”
宋长叙:“嚼嚼嚼……”
许知昼目瞪口呆。
他气不过踮着脚尖给宋长叙后脑勺来一下。
直接把宋长叙打懵了,他抱着寒瓜一动不动。
许知昼出手不算重,他心虚问道:“你没事吧,身上这么大的酒气,不是说就是去游船看风景,怎么还喝这么多酒,等等,你身上除了酒气还有一股味道。”
许知昼犹疑的凑过来。嗅了一下,闻到脂粉的味道。
“相公,你身上除了酒味,还有其他的味道是怎么来的?”许知昼轻轻的说道。
宋长叙:“有舞姬来敬酒,我喝了一杯酒。”
许知昼翻开宋长叙的衣襟没有看到其他的痕迹放下心。
他戳了一下宋长叙的肩膀:“醉鬼,自己先去洗澡后睡觉了。”
宋长叙好像还能听见人话,他起身去卧室拿换洗的衣物去灶房洗澡。
这里没有单独洗澡的地方,他们一般都在灶房洗一洗。
看着宋长叙进去灶房,许知昼还有些担心,他看着被啃的乱七八糟的寒瓜,羞恼的把瓜扔了。
“有事就叫我。”许知昼说。
宋长叙应了一声。等了半晌许知昼换好里衣半天不见宋长叙回来,他走在灶房门口。
“你还没洗好,我想喝热水。”许知昼催道。
宋长叙从里面走出来,他还提了一个茶壶递给许知昼。
许知昼:“……”
许知昼喝了一口热水,看着宋长叙神态自若的把换下来的衣物搓洗了拧干。
看着好像已经回过神了,应该没事了。
他跟邻居聊天的时候,说他家的相公喝酒了要发酒疯的,宋长叙只是啃坏了一个寒瓜还好。
许知昼:“洗干净了,赶紧睡觉。”
宋长叙把衣物晾干,他到屋子里没有看书,喝了一杯热水。许知昼窝在被褥里,听见动静就伸出脖子看他。
宋长叙吹了蜡烛上床。
许知昼:“我今天还没有认字呢。”
他突然好学起来。
在黑暗中宋长叙摸了摸许知昼的脸,很快就把手指滑到他的唇瓣上。
许知昼真想咬他一口:“相公,你干什么?”
宋长叙:“做我该做的事。”
两个人很久没开荤了,宋长叙这回把腿架在肩膀上迫使他看着。
……
许知昼出摊,看见县衙里有许多衙役押着粮草回来了,一看就是秋收。
他们家已经不用交粮食了,许知昼收回眼神,腿脚还有几分酸软。
昨天相公太过火了。
许知昼挠他骂他,他仿佛更有劲了。
推着推车回到家里,许知昼看见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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