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里久久不能回神。
“长叙说的话,我记下了。”曹赋郑重回道。
曹昌看出来儿子是把这席话听进心里去了,他心头高兴起来。
果然还是要有学识的人来劝说,话术一套一套的,把人迷的神智恍惚,晕头转向的。
曹昌本是想让曹赋去打酒回来,现在觉得让曹赋跟宋长叙再多说说话。
“你们坐着,我去打酒回来。”曹昌笑呵呵的出门。
一般他爹哪会自己去买酒,一般都是使唤他去买。曹赋心中的念头一闪而过,没有再去想。
他对宋长叙亲近起来,只有真心为他好的人,才会说这么一通话来劝他。
仔细想想,他领了长叙的情,爹娘在家也说过多回江湖危险,他却是一点没记住,反而被长叙点醒。
果然是他忽略了最亲近的人,曹赋心中有几分羞愧。
许知昼听了一通大道理,桌上的糕点吃了几块,他想着饭菜还熟,他也不能多吃要留着肚子。
“表哥,我如今也会认字了,听你的话,你的话本子一定很多,你就匀几本给我瞧瞧。”
曹赋:“你等等,我去找找。”
曹赋倒也痛快。
他找了三本过来递给许知昼说道:“给你看可以,等你看完了可要还给我。有几本是我少时攒了好久的零花钱买的,心里宝贝着。”
许知昼接过来胸膛拍的响亮,“表哥,你还不放心我。我定然好好的爱惜。”
曹赋这才点头。
他们江湖中人就是爽快。不过现在他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江湖中人了。
曹昌把酒水买回来,饭菜做好了。
向氏做了满满一桌子,谦虚的说:“我做的不好,你们就将就吃喝。”
许知昼:“这还不好,简直是大厨的手艺了。”
向氏笑起来,心情愉悦。任由谁花了心思做的菜品被人夸了都会高兴,也算没有辜负自己的心思。
在舅舅家吃完饭后他们就告辞了。
曹赋盥洗后回到自己屋里,虽说听了长叙的话有道理,但要他马上做出抉择,他也没办法。
他给许知昼三本话本,他还有一箱子的话本全放在床底下。
曹赋打开自己的箱子,爱惜的摸了摸话本子。
另一边曹昌跟向氏说话。
“长叙的见识深,以后会有大出息。要是这次儿子能知道分寸,我就安心多了。”
向氏:“说的也是,要让儿子去江湖上闯荡,他就是一个愣头青,被人利用了还要给人数钱。被人砍杀了我们都找不到凶手,等我们知道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没错,我做衙役我还不知道江湖人,正如长叙所说,事情都有两面性,我见过好的江湖人,也抓过坏的江湖人。就像做官,做衙役一样,都是有好有坏。”
夫妻两个人又说了一阵话,各自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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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舅舅家吃饭回来,许知昼休息两天又跟江琢一块去摆摊。
有老顾客问他怎么两日不开摊。
许知昼:“有些累便休息了两日,一想还有客人等着这不就又摆上了。”
“做吃食生意是辛苦些,我以前也是做吃食生意,如今就没做了。”那人穿着华衣,长得很是和善。
现在小摊上没有多少人,他就纵了自己的好奇心,问道:“那你现在做什么买卖?”
“我押镖的,忙起来的时候是真忙,不忙的时候就闲下来了,一年到头奔波几个月就把一年的钱赚了。等有了钱我又盘了几个店面,现在日子就过得舒服多了。”
许知昼默默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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