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偶尔也要出来玩玩,好久没有看见这么多人了。”
“这回不仅是踏春的事,县学的学子今天要去祭孔子,祭孔子后又要去拜文殊菩萨在庙里用了素斋才回去。”谢沧笑了笑。
城中其余的哥儿大多想跟他一起,是为了成为他的大嫂,可长兄的亲事半点不由人,都是家中父母做主。跟他套近乎也没用。
谢家的马车坐着很舒适,茶几上的糕点和茶水,许知昼就吃了不少。
谢沧倒是喜欢许知昼的性格,再加上他已经成亲了,根本不会问长兄的事,难得有个清静。
他们家在金河县多年,谢沧这一路上便为他讲了金河县的发展,还有民俗怪事。
他有一个兴趣爱好就是喜欢看志怪小说。家中长辈不喜他看这些,他就找谢风偷偷的带,幸好长兄对这些事不放在心上,一直有帮他。
一路说到寺庙,谢沧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他看向许知昼,不好意思的说:“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许知昼听的津津有味:“没有,我觉得你比说书先生说的还要好。”
谢沧眼睛一亮,待许知昼更亲近了。
“讲的特别好,我在村里也听过几个诡异的故事,我说给你听。”
村里大多都是自己的诡异故事,口口相传。
许知昼说给谢沧听,谢沧听了一个痛快。到了寺庙,还有一个长梯需要走,两个人下了马车。
刚走上长梯到了寺庙门口,他们再往前走就看见县学的学子在拜文殊菩萨。
有哥儿跟姑娘上了佛寺来撞上这副场景,目光闪烁。他们为何今日非要出门来佛寺不就是为了看看县学学子的风采,好多还是未婚的哥儿跟姑娘,能进县学的要么就是家中有权有势的,要么就是学识渊博的。
一个是家世好,一个是潜力股,他们心里门清。要说金河县最好的儿郎都是在县学里寻的。
学生们拜完文殊菩萨后,夫子就让他们自行活动,吃了斋饭就一并回县学。
谢风等人还未成亲,一直是金河县哥儿和姑娘心中的金龟婿,等县学的书生各自离去,他们就被围住说话。
宋长叙走出来瞧见许知昼竟然在,他眼中含笑快步过去,“谢少爷也在,你怎么来了?”
许知昼:“谢少爷约我来上香。”
县学开春都会来祭孔子和文殊菩萨,更何况今年八月就要参加乡试,县学的学生们更虔诚了。
有人来找宋长叙,许知昼说道:“你跟他们一块吧,我跟谢少爷看看就成。”
等宋长叙走后,谢沧笑道:“知昼,以后你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好。”许知昼看着宋长叙被人揽着肩膀走了,笑了笑。看来相公在县学过的还不错。
这样他也安心多了。
毕竟他听说县学里的学生有权有势,怕他们仗势欺人。
宋长叙这边被揽到一边赏花,有人戏谑的问道:“刚才那哥儿是谁?长相不俗啊。”
“那是我夫郎。”宋长叙说道。
两个人长相般配,确实看着像是一对璧人。他们用了斋饭,宋长叙求了一个平安符去寻许知昼。
他看见在红色的姻缘树下,许知昼正在打量上面的小木牌。
“知昼。”宋长叙快速上前。
许知昼抬头见是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相公,我看好多人在这里挂小木牌,我们也挂一个吧。”
宋长叙把平安符挂在许知昼身上,他应了一声好。
许知昼认真写上自己的名字,宋长叙同样写上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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