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色的衣袍,画了一个淡妆瞧着就很漂亮,唇红齿白,双眸漆黑,他瞧见宋长叙便露出一个笑。
宋长叙看着他移不开眼睛。
“相公,我们走吧。”许知昼挽住宋长叙的袖子。
时辰差不多了,黄县令在春意楼设宴,宋长叙跟许知昼到时,给老板说了黄大人的包厢。
老板热情的亲自引他们上去。
到了包厢门口,许知昼还有几分紧张,他是第一次见县令这么大的官,虽然相公说过谢淮川跟县令的官职差不多,但他还是对县令的敬畏更深。
他们住在村里时,哪里想到有朝一日还能跟县令吃饭。
来到包厢,谢风,罗双跟程茂学都在,宋长叙跟许知昼落座,黄县令还未来。
谢风说道:“宋兄,这回又让你夺了我们县里头筹了。”
宋长叙拱手说道:“侥幸而已,谢兄谬赞了。”
罗双说道:“宋兄走的太早了,若是在金河县就能早点看见自己的名次。”
宋长叙:“当时考完只想先回家,在考院里的日子太煎熬了。”
听了宋长叙的话,三个人都深有同感,若不是为了考试,谁能在考院多待。
他们四个人就宋长叙一个人成家带了夫郎来,谢风三人又对许知昼见礼。
许知昼打量着包厢,有一架水墨屏风看着很有格调,桌上有糕点和茶水。在外人面前,许知昼还是知道分寸,他只喝了一口茶水,吃了三块糕点。
宋长叙他们随意聊了几句,说到会试。
“明年二月初就要去京城考会试,三月就是殿试。”程茂学说起会试颇有几分向往。
乡试是在云州府,他们三个人都去过。但会试是在京城,解元各个州府都有,但会元全国只有一个。
会试考中,只有三百个贡士。这么多书生寒窗苦读多年,到了会试就能定下输赢。
哪怕是殿试,分一甲二甲三甲进士都是从三百个贡士来的,他们保底就是三甲进士。
“你们已经来了,是我来迟了。”黄县令穿着常服从外边进来,他端着笑眯眯的模样。
五个人同时起来见礼。
“好,都是私下的宴会,你们快坐下吧。不是说了,你们可以带家眷来,谢风你没有家眷,可以带你弟弟来。”
谢风拱手:“沧儿去外祖母家侍疾了。”
黄县令看了一眼宋长叙,他友善的说:“这就是长叙吧,我早有所耳闻,没想到现在才见到面,你真是青年才俊,这次乡试取得了第三名很不错。”
宋长叙拱手:“是黄大人抬举我了。”
“这位是……”
“这是我夫郎,许知昼。多亏他在,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能走到这一步。”宋长叙含着笑意说。
黄县令难得感叹起来:“难得你们少年夫夫,感情还这么好。你的夫郎从你微末之际陪着你,以后你若有出息了,万不能忘了他。”
宋长叙正色:“我做不出这样的事。”
黄县令笑而不语,他拍了一下手让外边的人先上菜。
“你是我们县里考的最好,以后再接再厉。另外你们三个人也算是我看着长大了,寒窗苦读十载,也要加一把劲。”
四个人纷纷应了一声。
席面上,他们喝了几杯酒水便开始吃菜。许知昼看着这些菜色眼睛一亮,看起来都是他喜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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