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了这样的话,他还是高兴起来。
“以后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宋长叙对上许知昼的眼睛吻上去。
许知昼扯着宋长叙的衣襟,仰着头,两个人鼻尖相对,好久没有见了,一时心中炽热难忍,难舍难分。
两个人自过年分开后,已过去三个月,今天又是一个好日子,宋长叙的手无意识放在许知昼的腰间。
唇齿相缠,宋长叙的俊脸无限逼近,皮肤上的热气上涌,气氛升温。
两个人唇分时,唇角殷红,水润润的。
宋长叙想白日就拉着许知昼胡闹一番,许知昼瞪了他一眼,“亏你还是读书人,怎么想的,反正我是不行。”
宋长叙闻言赧然低头,他轻声问道:“那晚上呢?”
许知昼脸上一红,支支吾吾,“晚上……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说。”
宋长叙只好作罢。
他一个人在家除了厨房乱点,其他地方都拾掇的干净。他想着许知昼要来,再加上他不是邋遢的人,一个人在家也能好好生活。
“听哥夫说你们今天才到京城,你先去睡一会儿,等晚上吃了晚食,我们晚上去看看京城的夜市。”
许知昼应一声,他到了卧室果然还是累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宋长叙坐在床沿边上看了一阵,然后给许知昼捻了捻被褥起身离开。
熬制的糖已经够了,等明日先去试水,糖的原料并不难获得,最废的是柴火。
宋长叙把自己做的卷子,写的文章都放在一个箱子里收起来。
这几本书他已经记牢了,不需要书籍了。再加上以后的学问是要在官场上练了,书上得到的东西终还是浅了。
宋长叙想到此处幽幽叹息。
到了翰林院,老实本分做事,不要强出头。他是一个寒门子弟,在官场需步步谨慎,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此处,宋长叙又想到主角攻了。
哥夫是倚靠萧家,萧家倒是不好说了。宋长叙想到自己的仕途还是带了几分轻松,翰林院是清水衙门,他到了地方也只是历练,不会跟官场有太多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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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客栈许知辞也有些犯困了,他先去休息。谢淮川反而去盥洗一番,然后去寻萧府。
在路上随便问一个人就知道萧府在哪里。谢淮川到了萧府门口,看见门前的两个石狮子,深吸一口气他走在门口就被门子拦下。
门子挑剔的看他,见他长相出众,但身上穿的料子一般,眼中就多了一分轻视。
“你是谁,这里是萧府,闲杂人等免进。”
谢淮川在军营中见过仗势欺人的人海了去,被门子这么说,神色没有一丝波动。
他拿出一块玉佩,上面写了一个邦字,“我是三公子在军中的友人,若有疑惑可拿这块玉佩去寻三公子,你看我说的有没有差错。”
门子凝神一看谢淮川手里的玉佩,果真是上等的玉佩,背后隐隐勾出一个邦字,他浑身起了寒意。
他忙不迭变了脸色,端着笑脸轻声说道:“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寻三公子。”
谢淮川颔首,没有露出情绪,愈发让门子觉得深不可测,对他愈发恭敬。
门子拿着玉佩去寻萧邦,萧邦一看玉佩笑开怀,“确实是我的友人,我还要亲自去迎他。”
萧邦说罢起身。他在门口见了谢淮川,脸上的笑意更甚,上前揽住他的肩膀,“谢兄快进来吧,你说你要去村里找你夫郎,现在可找到了。你可真是,这回错过了陛下设下的庆功宴,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谢淮川由着萧邦一块进去萧府,他不敢乱看,还是忍不住惊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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