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叙的袖子伤心。
等宋长叙去上值时,他穿上官袍戴上帽子,正要离开,许知昼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玉坠子。
“都是做官的人,身上还是要带点饰品,玉佩太贵了,这个玉坠子色泽好看,瞧着很清淡,正适合你。”许知昼念着低头给宋长叙佩上玉坠子。
宋长叙心中一暖,“知昼,你想的真周到。”
“人靠衣装马靠鞍,出门在外要打扮的贵气些。等以后我们钱多了,买个玉佩佩戴上就够了。毕竟相公长的好看,单单只有一个玉佩彰显一下就够了。”
宋长叙亲了一下许知昼的额头。
许知昼跟赶麻雀一样,“干什么呀,快去上值。第一天就迟到的话,你让上官怎么看你,到时候还要累及家人。”
宋长叙心中又软又觉得好笑。
“好好好,我这就去。”
宋长叙就跟个麻雀一样飞走了。
许知昼也是赶早起来先吃早食,开始熬糖。其实他现在手里已经有两百两银子了,都是靠钵钵鸡赚的。
他们在金河县大概有一年半,除了房租外就没大的开销。爹娘有了田地不必纳税,家里现在就没有要他们帮衬,钱都攒下来了。
起早贪黑的好不容易攒了两百两银子,许知昼宝贵着,以后花钱都花零散的钱,这两百两说什么都不能动。
“以后还要买房买铺子,可能还有生孩子,算来算去好多钱的。明明已经做了官夫郎了,为什么还是被钱难倒了。”
许知昼一个躺倒。
“不过相公就踏踏实实的干吧,总不能搜刮百姓,挣钱也要挣干净的钱。”
京城的早朝许多人都在金銮殿上,宋长叙是新官上任,他不知道金銮殿,但一看这么多人这么走,他跟着一块走。
到了金銮殿,宋长叙眼尖看见沈良跟裴升荣,还有谢学士。他上前先给谢学士见礼,而后退到他身后。
裴升荣:“沈兄还未恭喜你,跟刘大人结为亲家了。”
沈良眉眼露出温和的笑意,“承蒙首辅大人看重。”
宋长叙并未眼红,他不是一个吃软饭的人。再说有了心爱的人,什么都比不上。
等一阵金銮殿突然安静的一根针落下去都听得见,宋长叙听见上方的声音。
然后跟着官员齐齐跪拜,“拜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平景帝的声音很年轻,前面有穿绯色官袍的官员上墙奏事。
宋长叙偷偷的瞧了一眼皇帝,立马就收回眼神。
他还看见了谢淮川。
站在最前面的是萧将军跟刘忘生,离的太远了,宋长叙只能看见他们的后脑勺。
等早朝结束后,他跟沈良,裴升荣一块去翰林院,三人同行,皆是松了一口气。
裴升荣说:“金銮殿上陛下威压甚重,朝臣也是各有看法,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现在还有些腿抖。”
沈良爽朗一笑,“裴兄,往后我们要经历的事多的多,你可千万不要露怯。”
裴升荣苦笑一声。
宋长叙站在谢学士身后,又离了那么远,他倒是没什么感受。
这就跟开会是一样的,他在开会的时候也不是特别活泼的人。
一行人到了翰林院,由人带着到了各自的工位上。
“宋大人,你以后就在这里做事吧,这里有一份名册需要你誊写一番。”
“好。”宋长叙应一声开始打杂。
新人都是从打杂开始的,哪怕是新科状元,首辅儿婿,河东裴氏。
宋长叙他们就在翰林院打杂,等到了去膳堂才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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