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县整日起早贪黑的,铺子写你的名字合适。”
许知昼差点蹦起来,“我以后就有自己的铺子了。”
“许老板还要去找人做事,你以后可以当个甩手掌柜。”
许知昼:“两个人就够了,钵钵鸡是小商铺,我还不能歇,要制糖。”
许知昼有了当老板的心,“人我自己解决。”
宋长叙应一声。
这回虽花了许多钱,好歹把他们想的第一件事办成了。
许知昼回到屋子把地契藏好,抱着放着金条的盒子恋恋不舍。
“相公,你若是还能让陛下赏识就好了。”许知昼意有所指。
宋长叙:“……”
宋长叙去屋里制糖,许知昼去换了一身衣裳,戴上自己的银簪和银手镯。
宋长叙见了笑,“改日也要给你置办好行头,买一块玉佩来戴一戴。”
许知昼白他一眼,“你现在都还只戴玉坠子,还想买玉佩,做梦呢。成大事者,要先忍着。我想没准会有人直接送我一块玉佩。”
宋长叙调侃:“还说我做梦,我看你梦的不清。”
许知昼哼哼唧唧,瞪宋长叙。
他不去理宋长叙拿着银子出去寻人。他转身就去找人牙子,问问他那有什么人。
人牙子看许知昼年轻貌美,心中有猜测,“不知少爷需要什么样的人?”
许知昼:“相公去宫里上值,我就倒腾一个小商铺,想要一个记账的先生,还有一个会做饭的人。”
人牙子对“宫里上值”这类字眼很敏感,顿时换了模样,对许知昼有几分敬重。
他找了六男三个哥儿,三个女子过来。
“夫郎,账房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年轻的,年轻的人也不会到这里。只有三四个中旬老先生。会厨艺的哥儿跟女子有六个,您挑一挑。”
许知昼最后选了一个中年男人,他叫向树,大约四十多岁,不知为何沦到人牙子手里。
向树跪求许知昼,“劳烦夫郎选我家哥儿,他从小就勤勉,做饭砍柴不在话下。”
许知昼动了恻隐之心,他点头:“那就这位向小哥儿吧。”
向树的价格高要十两银子,向兰的价也高,毕竟年轻刚二十岁,还未嫁过人,模样虽不好但很清秀。
要了八两银子。
“你们跟我一并回去吧。我们家不大,除了我跟相公住一起,只有一间杂房,还要委屈你们父子住一起。”
向树眼中感激:“已经是很好了,夫郎。我这副身子能让夫郎看上真幸运,我儿勤快的。”
许知昼:“你们是哪里的人士,你会记账应当是读过书的人,怎么沦落至此?”
以后要放在家里的人是该好好打听,不过不知道这些人说的真假,人牙子已私下跟他说话他们的身份,端看他们老不老实。
向树说了自己的出身。他们是灾民实在没办法才卖身到人牙子那混口饭吃,这年头做账房先生都是找信任的人,哪会去外边找人。
他会断文认字,京城满大街的人,还有相熟的人会断文认字,与其去信一个外人,还是自己认识的人好。
像是高门大户那更不必说了,他们都是家族培养的侍从。
回到家里,宋长叙一看多了两个人。
“老爷。”向树喊道。
宋长叙身子一抖,有些不适应,主要他刚二十三岁就被叫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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