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想他们?”
曹琴把门关上,点上桌上的蜡烛,“哪能不想的,明年我想去看他们。”
许孙正犹豫的说:“家里的鸡鸭不能没有人看着,我……”
曹琴笑道:“让亲戚帮忙看着,难道你不想去京城看看两个哥儿过的如何?毕竟两个儿婿有了官职,地位不一般了,知辞跟知昼都是乡下的哥儿,不知道淮川跟长叙的心还是不是跟以前一样的,我去看看才放心。”
许孙正:“那我们一块去。”
说罢这件事,曹琴肉眼可见的轻松下来。她就去看看两个哥儿过的好不好,过的好她就安心了。
两个人回到屋子吹灭了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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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昼看中的郊外那块地,卖家咬准五百两不卖,许知昼转头就去买了另外一个卖家的地,更便宜只需要四百两。
这块地以前还是做仓库的,他们不用自己修仓库只把门锁换了就成。
“找几个工匠来修一修,招五六个人先试一试。”许知昼还是知道要一点一点的来。
在他身边的是毁容的哥儿,其实只是左边脸上有一道伤疤,哥儿叫冉星文。
冉星文是一个勤快的人,许知昼闲暇喜欢把他带在身边。这回来郊外修制糖坊就把他带过来,让他帮忙监督工人。
冉星文跟他们家的契书是五年,每个月的工钱四两。他是京城本地人,在京有房子,不必为了房租发愁。
许知昼还有几分羡慕。
他回到家里,宋长叙这回罕见的带了文书回来。他在石桌上办公,连口茶水都没喝上。
许知昼放轻了脚步没有去打扰他。
宋长叙看着文书一直核对,等他回过神来,天已经黑了。
他揉着眉心把文书放到屋子里,用锁锁上。这是朝廷的机密,不好给旁人看见。
家里不只他跟知昼,现在人多了,还要进出打扫。
宋长叙一直对生活状态是一个比较随心的状态,他关注官场上的消息。这回难得跟许知昼有了同样的心思,家里太小了,他还想要有个书房,这样等忙起来他就能有个单独的屋子做事。
吃了晚食,许知昼提及他在郊外买地的事,“太生气了,卖家竟然不卖给我,我买了别家的。”
“卖家可能有自己的考虑,你买到了更好的地还节省了银子,说来还是缘分到了。”
许知昼哼哼唧唧。
“明天我们就去裴家吃喜酒,我好久都没吃过喜酒了 ,你见过新娘么?”许知昼好奇的问。
“我上哪去见,整日都是在皇宫上值,下值就回家了,只是偶尔跟谢兄,罗兄,程兄他们去吃酒。”宋长叙说。
“我没有怀疑你嘛,只是随口问问。”
翌日,宋长叙还在睡梦中他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等他睡醒后,他伸手一揽,旁边没人。
太稀奇了,许知昼一般睡的跟小猪一样,现在竟然没在他身边。
宋长叙从床上坐起来,叠起来的衣服从被褥里落下来。
床榻上已经被衣服叠满了,他扭头一看,许知昼在梳妆台上捣鼓。
起这么早就为了这?
宋长叙不理解。
他起身去盥洗,许知昼说:“你的衣服我已经帮你找好了。”
宋长叙:“你跟我一块出门都没这么精细。”
许知昼翻了个白眼:“那怎么一样,你早就看惯我了,我也看惯你了,到了新的地方还不得倒腾倒腾。”
早食已经做好了是皮蛋瘦肉粥加上肉包子,除了肉馅的还有豆沙馅,这两种馅宋长叙都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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