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叙走过来就看见许知昼拎着兔子关进笼子里,他隔着笼子敲了敲,兔子上前想咬他的手指。
许知昼缩了回来。
“咬不着。”
宋长叙觉得许知昼有时候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很不成熟,因为他好像有时候也很幼稚。
他不禁担忧起来,他们这样做父亲和阿爹怎么把孩子养好。
“相公,你下值了,重回翰林院的感觉如何?”许知昼看见宋长叙眼睛一亮。
宋长叙说道:“有种恍然隔世,重归故里的感觉。我处理完公务还去看了我以前坐的工位,当时还有沈兄跟裴兄。我们三个人很稚嫩惴惴不安的坐在一旁,不知道前辈会布置什么活,只能尴尬的先把桌椅收拾一下,瞎忙。”
许知昼回想在家记忆中的沈良和裴升荣,沈良是一个儒雅稳重的人,裴升荣虽然长的很好看,但性子开朗活泼,偶尔带着点丧气,三个人刚到翰林院的时候竟然是那个样子。
“不会吧。”许知昼故意否认,想宋长叙说更多他们的事。
宋长叙对许知昼不设防,顺其自然说道:“你别不信。当时我们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只有我们三个人是新任的官员,年纪相仿,所以关系更亲密。沈兄去抱文书的时候还把文书报错了,当时可尴尬了,哪怕当时说他已经被刘首辅看中要做儿婿了,他还是会脸红。”
“至于裴兄就是活力满满的,他被借调到工部后经常都是灰头土脸的,不过长的好看,哪怕用泥巴糊脸,也能从他那双桃花眼里看出涟漪。”
许知昼坐下来用手捧着脸,侧耳听,“相公你再多说一些你们之前的趣事。”
宋长叙轻咳一声,“还能有什么趣事,每天都是在翰林院干活,沈兄最是勤劳,裴兄已经消失了,我也很勤快,根本没时间做其他的。”
晚上用了晚食,许知昼拉着宋长叙一块出门,“我想去看看大哥,他的月份比我大,还有两个月就生了,我们一块去看看。”
宋长叙轻应一声,护着许知昼在街上走。现在街道上的小吃铺子还未摆好,人群不算太多,他们转过一个拐角不到一会儿就到谢府了。
宋长叙敲门,门子打开门早就认识他们了,什么话都没说就把他们放进来。
曹琴端着一碗药递给许知辞,许知辞很快就把药喝完了。
许知昼走进屋子,看见许知辞坐在床上,后背垫着枕头。
“大哥,身子如何了?”
许知辞笑了笑,“还好,跟之前没什么区别,就是孩子更容易踢人了。”
谢淮川从屋子里出来,宋长叙跟谢淮川一块,许知昼留在许知辞这边问道:“接生婆这些准备好了么?”
曹琴说道:“淮川已经准备好了。”
许知昼看着许知辞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回相公升官,陛下还赏了一些珍贵药材,明天我吩咐人带一些过来留着给大哥吃。”
在这种事上许知辞不会推辞,他明白药材的好处,从皇宫里出来的药材在民间千金都买不回来。
“我要谢谢你,知昼。”许知辞笑吟吟的,目光柔和。
许知昼被许知辞看的一阵害臊,“大哥说哪什么话,我们都是兄弟,举手之劳嘛。”
曹琴见他们哥俩好,她的心情就更好了,叮嘱许知昼几句,“你性子活泼,如今有了身子,月份也大了,要小心身子,注意吃食,特别是马上要到夏天了,少吃一些寒瓜。”
许知昼乖乖的应下来。若是宋长叙来跟他说一些,他是还要顶嘴的,若是曹琴来说,许知昼只能乖乖应下。
另一边宋长叙跟谢淮川绕着院子边走边说,最近空了一个位置,谢淮川升官成了从五品的卫镇抚。
虽然他在京城战战兢兢做事,但并无背景实力,升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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