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喜不自胜的从马夫郎手里把考题接过来。
“看完就把字条烧了,上面有我的字迹,你记得要小心。要不是为了帮你,我才不会去做这样的事。”
李夫人心想不就是为了钱,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表面上她还是捧着马夫郎说话。
马夫郎得意。
他这段日子被人捧的舒服,除了李夫人暗示他要帮忙外,忠义侯也想他帮忙,他想这不是小事,提前知道几道题的题目也没什么。
他们的孩子在学习上弱一些,多做几道题,名次高一些,家里心里有面子。
不管科举不科举,他们反正会把自家儿子塞到朝廷。
马尚书跟王侍郎都在朝廷避嫌,宋长叙去膳堂跟裴升荣,沈良一块吃饭。
“马大人最近少举办宴会了。”沈良说。
“听沈兄的意思,马大人以前经常宴会?”宋长叙问道。
“对了,他跟程兄一样喜欢举办文会,人缘挺好的。现在陛下委派他做会试主考官就要跟其他官员保持距离。”
裴升荣:“哪怕马大人真想跟其他大人接触,他们也不敢跟马大人接触。”
“跟我们没多大关系。”沈良淡淡道。
宋长叙点头继续吃饭。他下值回到家里,等到晚上许知昼就说了自己去上香的事。
他戳了戳宋长叙的肩膀,“你说他什么意思,听起来话里有话,我又没有招惹他。不过我生了一会儿气就放下了,反正没有交集,我以后不跟他打交道。”
宋长叙:“可能是因为马大人比较心善,他总是喜欢救一些有困难的哥儿,像是卖身葬父的哥儿,或者被恶霸欺负的哥儿都带回家了做了妾室。”
这事还是沈良无意间说的,他的消息一向灵通。
许知昼大为震惊,“这也叫善心,可以把人带到府邸做个侍从,给他钱让他把父亲葬好,把恶霸欺负的哥儿送到衙门,跟衙门的衙役打一声招呼,而不是把人带到府邸做一个妾室。”
宋长叙赞同许知昼的话,“你说的对。”
当初他也提出对于善心的质疑,但在官员中他们都是这么认为的,认为把哥儿纳为妾室是给他一个依靠,是帮了他,是一个大好人。
许知昼扯着宋长叙:“马大人多少岁了?”
宋长叙:“花甲之年。”
能坐上六部尚书的人,大多在四五十岁,甚至更大。
许知昼:“真不要脸。”
宋长叙也不理解,许知昼还有些害怕,他钻进宋长叙的怀里。
“以前有人从齐山村路过,有富商就看中了我,问我嫁没嫁人,幸好我娘聪明,她立马说我已经嫁人了,还有孩子了,才躲过去。镇上有富家公子对我表示过好感,但我不是很看的上,毕竟长的不好看。”
许知昼突然想到,“卖身葬父的哥儿是为了报恩跟马大人在一起,我不相信一个年轻哥儿会愿意跟一个那么大的人在一起。我从小都是憧憬爱情的,我会花半天的时候想自己的郎君是什么样的,幻想跟他以后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相公这样的就很好了。”许知昼依恋的说。
“这样的人竟然能成为尚书?”许知昼愤愤不平。
“他能力还是有的,只要家事没有影响到国事,陛下日理万机根本没空理会这些。”宋长叙说。
许知昼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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