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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我确实对这些欲罢不能，甚至因为自己手臂上的黑魔标记而得意，但现在……德拉科摇了摇头，轻声说：“父亲，我记得你说过，在马尔福家离开英国魔法界之前，伏……神秘人已经接近疯狂了。我认为，一个疯子领导的阵营未必是马尔福家最好的选择。更何况，在他魔力最为鼎盛的时期，输给了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这可不是‘侥幸’这个词语可以解释的事。”

卢修斯听完他的话，犀利地道破德拉科的言下之意：“你认为，我应该换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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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父亲，您没有必要做出选择。马尔福庄园的防御魔咒足够强大，未必不能与神秘人抗衡。如果您封闭庄园，或许可以阻挡黑魔标记的影响。”德拉科说，“这个选择，可以由我替您来做。我只是一个没有成年的巫师，童言无忌或是目光短浅什么的，没有人会太过苛责。倘若神秘人获得了最终的胜利，您依然保留着重新做出选择的资格。”

斯内普冷哼一声，脸上出现一丝讥讽的笑。

“你的选择里，有你的私心吗？”卢修斯问。

来了，德拉科精神一振，卢修斯果然提到了他和哈利的事，虽然这点小小的桃色新闻在伏地魔日益强大的消息面前不值一提。

在这一刻，德拉科又一次发挥出了自己演技的巅峰水平，又或者这是在他计划之外的真情流露。他沉默着低下头，眼尾微微发红，浅色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轻盈地颤抖着，还没有完全张开的面容上露出脆弱而孺慕的神情，再度抬眼看向自己的父亲。

“有的。”他轻声说，“我……爱上了一个人。”

在德拉科的一生中，从未怀疑过父母对自己的爱。这一次，他要用这个筹码赌一把，赌这份爱足以战胜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2023.10.13 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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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割裂

最终，这场父子之间的谈话结束得还算愉快，德拉科如愿从卢修斯那里得到了令他满意的保证。如果忽略掉父亲对于他“心上人”露出某些不怎么礼貌的神情，又在一阵沉默后没有多说什么（德拉科很难不怀疑纳西莎在旁听他们的对话），他甚至都要以为自己干掉伏地魔、复兴马尔福家、走上人生巅峰的康庄大道近在眼前了。

然而，父亲那一关还算好过，毕竟自己的母亲总是那么善解人意。但是，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斯莱特林院长可没有一位知心的贤内助。当壁炉中闪烁着的绿色火焰重新化为橙红，卢修斯的面孔消失不见，温暖的光照耀着阴冷的地窖，德拉科摸了摸子，自觉坐回沙发上，露出无辜的表情看向斯内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