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辉夜失踪后,沢田纲吉马不停蹄地赶去医院,病房的床上还有长期躺过留下的凹陷,温度已然冰冷。
空白的脑海里闪过无数最坏的结果,最后却定格在希冀中。
或许…或许是辉夜醒了自己离开的呢?
很扯淡,但混沌的大脑和发软的身体急需支撑的理由,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几乎要撞破阻隔的肋骨与皮肤。
“十代目!”
是狱寺隼人。
他冲过来,眼眸越过脸色发白的少年探进空荡荡的病房,检测的仪器上只有刺眼的长长的直线,吊瓶的尽头没有熟悉的,沉睡的身影。
“辉夜…辉夜…”
“…可恶。”
银发少年一拳打在了墙上,脸色阴翳,沢田纲吉想扯出笑安抚他,肌肉却不受控制地扭曲成了难看的快哭出来的表情。
姗姗来迟的山本武手上还拿着棒球棍,黏腻的汗水逐渐冷却让他一阵发寒,少年没有露出往常的笑。
“…”
“阿纲。”
里包恩从窗台跳上快要崩溃的弟子的肩膀,罕见地没有拎出锤子使用物理清醒大法,黑洞洞的豆豆眼凝视着病床旁花瓶里的玫瑰与矢车菊。
“监控里没有拍到辉夜离开的身影,也没有人进过病房。”
家庭教师的话推翻了微末的自我催眠的希望。
“没有人…没有人,怎么可能…”
辉夜怎么会凭空消失?
一个躺在病床上将近一个月的病人,怎么会消失?
如果是被仇人带走了,辉夜怎么反抗?
一想到植物人状态的少女会一个人呆在冰冷的陌生的环境下,会被伤害,甚至杀死,沢田纲吉就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
他无意识地咬着指甲,直到嘴里尝出了血腥味也没有停止,刺痛从指尖延伸入心脏。
略显急促的脚步声顺着走廊尽头靠近,陷入恐怖猜想,乱了阵脚的棕发少年没有精力去注意周围的情况,小婴儿扶上帽檐,低声询问浑身逸散着威压的黑发少年:
“云雀,你那边调查的怎么样?”
“没有找到。”
最先收到消息的云雀恭弥带着风纪委员找遍了并盛町,着重调查那些被青梅惩治过的人和一些陌生面孔。
一无所获。
监控也没有被篡改的痕迹。
虽然得出的结论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
——少女消失在了病房,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们对如今的情况感到束手无策。
“…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明明他们准备今天就送辉夜去未来治病的…
“阿纲。”
里包恩的脸上带着诡异的冰冷。
“没有找到辉夜,至少在目前看来是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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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十代目的敲定让平和的并盛町多了一丝危险,针对他们的杀手也顺着散播出去的消息来到这里。
如果真的落入他们的手里,没有招架之力的少女大概率…
他没再想下去。
握着枪的手紧了紧,多年积攒的杀手素养让里包恩能够做到面上的滴水不漏,内心掀起波涛的情感却无法压制,但他清楚地知道不能对尚还稚嫩的少年他们展露分毫。
“…”
少年们一言不发地垂首,风纪委员长攥着浮萍拐转身,披在身上的外套划出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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