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月地簇拥着他。
其中一个橘发弟弟还拉住了阿诺德的衣角,扭扭捏捏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大哥,我们都很想你。”而且都很担心。
另一个弟弟赶忙附和道,“对呀,大哥下次出去玩带上我们吧,我们不会添乱的。”
这两个弟弟长得一般无二,看着阿诺德的眼神也是差不多的濡慕和憧憬,可阿诺德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发现他们之间的区别,说想他的那个是中也,附和的那个是文也。
“中也——”阿诺德拉长了声音,让名为中原中也的男孩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睁大了眼,“这话是谁教你的?”
外人可能分辨不出什么,阿诺德却对每个弟弟的性格特点一清二楚。中也其实是个相对腼腆的孩子,很少进行这样直白的表达。
果然,中原中也表情纠结,最终选择和盘托出,“是二哥让我说的。”二哥说,这样打感情牌可以让大哥以后出去玩的时候不至于乐不思蜀,让大哥好歹吱一声再走。
阿诺德心里毫不意外,脸上却流露出几分“兰波,我看错你了”的震惊和失望,让中原中也忍不住咯噔一下,他该不会闯祸了吧。万一影响到大哥和二哥的感情,那他还怎么跟二哥交代?
中原中也又联想到了兰波对阿诺德的崇拜程度,要是二哥因此和大哥闹掰了,那他也不用活了。中原中也心下绝望,心中忏悔道,对不起,二哥,我不是故意出卖你的。
阿诺德看了中原中也眼神从紧张到心如死灰的变化,差点笑出声。他还是第一次发现中也这么好逗,很多无关紧要的小事落到孩子眼里,就变成了足够撼动命运的大事。
瞧瞧,笨蛋弟弟还以为自己干了什么无可挽回的事呢,整个人都快要变成灰色了。
回到现实,阿诺德喝了一口果茶,满意地眯起了金眸,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此时的愉快。
阿诺德手里拿着一杯葡萄果茶,而兰波任劳任怨地提着一个装着青苹果汁的袋子,袋子上面还印着奶茶店的logo 。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街上走着,正值椴树的花期,再加上难得明媚的日光,让整个城市都充满了夏天的气息。
阿诺德曾经对季节变化不太敏感,因为他之前身体很好,既不怕热,又不畏冷,后来因为一些变故,他变得非常怕冷,即使战斗力丝毫不减,寒风一刮就能让他打个哆嗦。
不过伦敦并没有如俄罗斯那般凛冽的寒风,也没有几天几夜下个不停的暴雪。阿诺德现在只觉得暖洋洋的,和煦的天气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几乎要哼起歌来。
虽是夏日,光照倒不算炽烈,所以不需要打伞。走着走着,阿诺德就摘掉了帽子,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栗色的发丝被太阳洒下的金丝一照,显出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阿诺德带着兰波左拐右拐,漫无目的地走到了伦敦的老街道里,恰巧这里有一家门庭冷落的蛋糕店,收银台处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一边给包装完好的蛋糕系了个蝴蝶结,一边跟一个西装笔挺的客人说着什么。
伦敦是阿诺德最熟悉的城市,他站在这座城市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说是故地重游。
阿诺德漫不经心地扫过周围的景色,他还记得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也看得出来前后的变化。
路边的环卫工人似乎换了新的制服,正在尽职尽责地扫着地上被风吹落的树叶,还有一只阿诺德没见过的橘猫正趴在地上舔爪子,见阿诺德路过,就翘着尾巴凑近,发出甜腻腻的叫声,一看就是老夹子猫了。
手里的果茶不知何时见了底,阿诺德用吸管搅动了一下,就听到了底部冰块碰撞的清脆响声,于是他便将空杯往垃圾桶一扔,下一秒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女王打来的。
“怎么啦?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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