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外的反馈让越朝歌有点儿懵,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试探着又追问了一句:“你真的要养我?”
“行啊,”叶渡说,“反正你看着也不怎么费钱。”
越朝歌暗想着,原来叶渡也是会同人开玩笑的。
可就算只是在打趣,也听得人心痒。
“我饭量很大,一顿能吃一头牛,”他有心配合这个玩笑,“你做好准备,可能会被我吃穷。”
“还好吧,又不是没见过你吃饭。”叶渡回忆了会儿,“好像也就比一般人稍微多点儿。”
越朝歌暗暗后怕。自己之前每次和叶渡吃饭时都有心收敛,居然还是留下了“比一般人吃得多”的印象。真放飞自我,肯定会被当成饭桶。
他委婉地告诉叶渡:“我一顿能吃两份盒饭。”说完停顿了一下,又补充,“大份装的。”
这其实还是有所收敛的。
当初还在役时,他在队里姑且算是“较为能吃”的一个。后来上了大学,自觉食量已经有所下降,在食堂理所当然地打完米饭后竟惨遭舍友围观,才意识到自己摄入水平异于常人。
这算不上什么太大的缺点,只是很容易让人显得不够体面。
为了维护形象,他对外一直有所克制,在酒桌上谈完生意回去再补宵夜也是常有的事。
他试着把这些小事暴露给叶渡,想要知道叶渡对此会有什么反应。
“那算了,我养不起,”叶渡说,“你自求多福吧。”
越朝歌不禁笑出声来。
“不行,你刚才说了要养我,”他告诉叶渡,“如果我破产了,就躺在你家门口,死乞白赖粘着你。”
“是吗?”叶渡的语调听起来依旧是淡淡的,“……你试试呗。”
越朝歌心头忽然涌出一种突兀的、强烈的冲动,想要对叶渡说“我爱你”。
他曾经假借演戏的名义说过一次,说完心头被暧昧的幸福与满足感充盈,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
他还想再体验一下,却又偏偏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毕竟,现在的他好像还没有什么能打动叶渡的资本。有些话只有一次机会,他不敢轻易去赌,因为输不起。
可那股冲动过分剧烈,就要按捺不住。
越朝歌小心地咽了口唾液,问道:“对我这么好,不怕我爱上你吗?”
“真无聊,”叶渡说,“没别的事我挂了。”
越朝歌不需要叶渡来养他,可叶渡的话却依旧带给了他底气和动力。
那之后的几天,越朝歌试着详细规划了一下,发现或许还有一些别的方式可以化解资金缺口带来的影响。
这些年来他和许多供应商都有过深度合作,完全可以尝试对付款账期进行沟通。加上甲方的预付款,好好把控预算成本,前期是有可能平稳度过的。
最需要头痛的,还是场地租金费用和用人成本。
前者可以先租个小地方使用远程办公糊弄一阵,至于后者,越朝歌思来想去,觉得可以换个解决的思路。
两天后,他又约宋九一吃了顿饭。
当宋九一问他“上次说的事儿是不是又有新想法了”,他坦诚地告诉宋九一,希望他也能一同入股。
意思是先别问我要钱,干脆你也出点儿吧。
可惜,遭到了无情的否决。
“这不涉及我对你的信任,只是不符合我的金钱观念,”宋九一说,“你甚至可以提出先欠着我的工资以后赚到了再付,但别想让我掏钱。我是一个买理财都只选保本的人。带风险的高利率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
越朝歌明白他的意思也了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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