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甜的酒喝起来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越朝歌从口袋里掏出糖果了,这家伙是把这个习惯也戒了吗?
越朝歌盯着他看了会儿,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面颊,小声说道:“你是不是有点醉了?”
“没有吧,”叶渡摇头,“只是有点热。”
越朝歌笑了起来,小声说道:“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和之前发烧的时候还挺像的。”
叶渡脑子有点儿迟钝:“……是吗?”
越朝歌笑意更盛,眼神中透出一丝促狭,转身去找服务员又点了一瓶冰雪碧。
送到以后,他把冰凉的汽水倒进了价值不菲的葡萄酒里,朝着叶渡示意:“这样就甜了。”
叶渡试着喝了一口,果然很不错,微甜的味道淡化了酒精的刺激变得易于入口,又比一般的果酒更为香气馥郁,冰凉的气泡刺激着口腔和喉咙,带来的感觉十分畅快。
叶渡喝了两口,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清醒了些,满意地点头:“这个不错。”
越朝歌靠在桌边单手支着下巴,含着笑看他:“喜欢就多喝点。”
叶渡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思绪实在乱成了一锅粥,理不出头绪。
离开餐厅时,叶渡变得很沉默。
他低着头,脚步跄踉,越朝歌扶着他往前走,他就稀里糊涂地跟。
越朝歌和他说话,他偶尔点头,偶尔摇头,完全随机。
终于又来到了一个亮堂的地方,他听见越朝歌略带郁闷的嘟囔:“原来喝多了是不会撒娇的啊……”
叶渡心想着,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撒娇,好莫名其妙。
他软软地倚靠在越朝歌身上。越朝歌问他要身份证,他就老老实实掏出来递过去。
微微an屿mao
那之后好像上了电梯,脚下的触感变得柔软,似乎是踩在了地毯上。
“这是哪儿?”叶渡迷迷糊糊地问。
“酒店啊,”越朝歌搂着他的肩膀,小心地扶着他往前走,“你还好吗?”
叶渡摇头,心想,不太好。
困死了,好想睡觉。脚下的地毯踩着柔软舒适,真想立刻趴下去。
可惜,和他走在一块儿的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
终于进了房间,不等他缓过气,就被推着靠在了冰凉的墙面上。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越朝歌略显蛮狠的、火热的唇舌。
叶渡没什么力气,神志不清,却也很享受,本能地仰起头来回应这个亲吻。
他在恍惚间觉得眼前的男人和他曾经幻想中的模样逐渐重合,心跳随之加速的同时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向下摸索。
隔着布料所感受到的坚硬触感让他变得更为亢奋,即使已经困得睁不开眼,身体依旧本能地产生了强烈的期待。
越朝歌在他的触摸下抽了口气,又像过去那样将他一把抱了起来。
叶渡迷迷糊糊地搂着他,直到被放在了一个比地毯更为柔软的地方。
他睁开眼,定定地看着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越朝歌,牵动嘴角,朝着越朝歌笑了一下。
那之后是又一轮漫长的、黏腻的亲吻。
无与伦比的舒适感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几乎就要把他彻底淹没。
直到他闭着眼摸摸索索的把那个期待中的东西解放出来,又顺势理所当然地摸了两下,很快察觉到手中的触感变得有些异样。
耳边越朝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你……你再摸摸它……给它一点时间,马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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