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朝歌的母亲恢复情况喜人,已经能试着下地走几步,但考虑到状态还不稳定,一家人商量后决定还是再待一阵再回去。
被父母占据了卧室,越朝歌理所当然地每天晚上都睡在叶渡的床上。
反正叶渡表面嫌弃,实际也不会真的赶他。等到夜深人静,反倒是缠着他不放的情况更多一些。
就这么过了几天,叶渡突然提起了一件已经几乎被越朝歌抛去了脑后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我姐夫?”
越朝歌顿时精神一振:“什么你姐夫,那是咱姐夫!”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母亲的伤势确实拖累了越朝歌的创业进度。
照顾亲人不能等,可同样的,朱总的项目也经不起一直这么拖着。
到了要用钱的时候,谢宇深整个人在越朝歌眼中都散发出金光。
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做不了生意。越朝歌可以为了五斗米跪舔。
谢宇深把见面地点订在了一间很有格调的私人餐厅。
餐厅位于市郊,不接受会员以外的客人,没有大堂,只有包间。
包间设计也十分雅致,打开的落地窗外就是庭院,小桥流水,鸟语花香。
越朝歌过去从来没有在这种地方应酬过,但也不会怯场。
想来谢总生意场上什么样的吹捧都早已司空见惯,越朝歌表现得十分收敛,不卑不亢,但有问必答。
主动把话题带到了已经基本成型的新公司上后,他终于找到了展示舞台,一番侃侃而谈。
他胸有成竹,说得很有底气,面对谢宇深所有关于细节的追问都答得头头是道,餐桌上气氛非常不错。
明明一切顺利,可叶渡却不知为何表现得有些不自在。
越朝歌很少看到他这么拘谨又老实的模样,心中一半新奇,一半又忍不住有些吃味。
凭什么叶渡在他面前一点也不乖?
他多看了叶渡两眼,话题不知怎么的就被带到了他俩之间。
叶渡表现得愈发不自然,几次生硬打岔,不只越朝歌,谢宇深也察觉到了异状,意外过后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你们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还会不好意思吗?”他问叶渡。
叶渡表情僵硬,移开了视线。
一旁越朝歌挑起眉来。
他在心中反刍了一遍这句话,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带着刻意试探道道:“他都告诉你啦?”
“嗯,”谢宇深点了点头,“怪不得当初我让他去留学那么不情不愿的。”
越朝歌瞄了一眼低着头面颊泛红的叶渡,快要忍不住笑:“……那倒也没有影响我们的感情。”他说完眼睛转了一圈,又问,“姐夫,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呀?”
“看到他偷偷藏你照片的时候。”谢宇深笑道,“但那时候没料到你们已经是这种关系了。”
“哈哈,”越朝歌大笑了两声,“可见我们的感情很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说话的同时,他偷偷在桌子底下牵住了叶渡的手。
叶渡眉头紧紧拧着,一言不发,试图把他甩开,又不敢动作太大引起谢宇深的注意,别别扭扭地挣扎了两下后不得不任由他握住了掌心,十指相扣。
越朝歌得意洋洋地摩挲着叶渡手背的皮肤,又按捺不住心情,得寸进尺地问谢宇深:“叶渡是不是经常和你提起我呀?”
这一次,不等谢宇深开口,叶渡抢白道:“没有。”
谢宇深见状只是笑了笑,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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