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可以领证,我不受胁迫,没有被勉强,我不在乎任何清规戒律,我只是想,无比的想,想跟你一辈子。”
她后面的话不能再说,张开的唇被狠重堵住。
孟慎廷把她放上长椅,她坐在玫瑰中间,他攥着她手弯折双腿,膝盖点地,仰起头注视她,他掌心里嵌着一枚准备太久的戒指,金属圆环已经把他掌纹刻出深深凹痕。
他眸光灼烈,罩着不需要掩饰的热红,低声说:“我筹备了很多种仪式,换过几次地点,想在海边,在岛上,在高空的机舱里,但你说,约我来小公园,我丢失了冷静,只剩匆忙仓促。”
“我怕伤到你,怕吓到你,可我最不该怕的也是这些,”他把她嵌进眼底,“我的昭昭英勇无畏,用最柔软的手带我脱离悬崖炼狱,你给我一句话,我还你我的全部人生。”
他漆黑眼睫间有泪:“我们结婚,梁昭夕,我乞求你,让我对你终身负责。”
梁昭夕破涕为笑,俯身抱紧他。
他的昭昭说,她迫不及待,她心甘情愿,她要戴上戒指,做他长相厮守的新娘。
悬崖也好炼狱也罢,她陪他病入膏肓,陪他沉沦不醒,陪他在干枯岩缝里种出花,在风雪荆棘里一生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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