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皇帝微微一笑,“你是觉着朕消了气,便可以颠倒黑白了?”
卿云又是一声冷笑,“好啊,罪名又多了一条,”他一面说一面坐起身,下榻趿了祥云睡鞋,“我只有一颗脑袋,担不起那么多罪名,我走了,你找别人伺候吧。”
卿云起身便走,皇帝在他后头懒懒道:“走去哪儿?又要回东宫了?”
卿云回头,一头乌发跟着甩过,“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准我再提东宫,为何你还要再提?!”
皇帝手压着书卷轻轻一笑,“朕不是州官,是皇帝。”
卿云抬起脚,脱了脚上的睡鞋便砸了过去。
皇帝一闪,睡鞋落在床上,皇帝脸上终于真正笑了起来,“朕从前倒真没发觉,你竟有这么大的气性。”
皇帝一面说一面放下书卷,三两步过去,便将单只脚踩在鞋面上的卿云给抱了起来,“这摔摔打打的毛病到底是从哪来的?”
卿云手搂着皇帝脖子,轻描淡写道:“从皇上你不让提的那个地方来的。”
皇帝胸膛起伏,是在笑,“朕看你是真想造反。”
卿云挑衅地看过去,“龙体都咬伤过了,也算造反了。”
皇帝道:“还说呢,等闲人倒是不敢看朕的脸,偏秦家那小子促狭,问朕到底是哪位爱妃如此野蛮,将朕的嘴都咬破了。”
卿云心下一紧,淡淡道:“皇上你是怎么回的?”
皇帝淡笑道:“朕能怎么说?朕只能说是惊雷咬的。”
卿云抬手要打,皇帝早有防备,他一抬手,便吻了上去,叫卿云的手落在了他的肩上,卿云手掌抓住他的肩膀,微微仰头,竟是主动迎合了皇帝的这个吻,舌尖轻轻舔过皇帝唇上已经愈合的伤口。
皇帝忽的睁开眼,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片刻之后,卿云放在皇帝肩上的手掌缓缓移动,一直摸到皇帝的脖子、下颚、面颊,他双手抚着皇帝的脸,仰头一下一下地啄吻着皇帝的嘴唇,一双杏眼水波横流地看着皇帝。
皇帝毫不迟疑地转身将人扔到了床上。
乌发如绸缎般洒向明黄色的龙床,卿云撑起双臂,微微后退,皇帝上床抬手便拉了床幔,他总是这般,和卿云同床时,便喜欢将卿云困在这小小幽暗的世界里。
卿云抬起手,双眼看着皇帝,手指拉开系带,素色寝衣微微散开,纤白手掌伸入寝衣之下,一点一点将寝衣撩下肩膀。
皇帝眼眸深深地看着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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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是卖弄风情,也做得那般青涩,像是初尝情事的少年不得其意的模仿。
卿云心下正通通乱跳,这是他第一回 勾引皇帝,也不知道皇帝会不会吃这一套,见皇帝只冷淡地瞧着他,同那日在两仪殿内瞧的神情似无甚区别,心下一横,便将手掌又放到了父子俩都极爱把玩之处。
他自己轻轻一碰,便忍不住“唔”了一声,身上也抖了一下,肩下寝衣也随之下滑,漏出他如玉般的小臂。
卿云忍着耻意,照着平素他们爱抚的模样,轻轻揉捏着,唇畔微张,呵气如兰,在不知不觉当中甚至已轻轻岔开了腿。
皇帝一动不动地盯着,像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卿云心下知道皇帝在看,身上禁不住绷紧了,眼里也不自觉地渗出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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